秦鯤那座奢華的彆墅在夜色中顯得越發幽靜,卻又透著幾分壓抑的氣息。彆墅內的客廳燈火通明,秦鯤和張玉霞正坐在沙發上,眉頭緊皺,滿臉的憂慮,等待著律師的到來。
沒過多久,門鈴響起,保姆趕忙去開門,律師匆匆走了進來。秦鯤夫婦立刻起身,急切地迎了上去。
秦鯤率先開口問道:“情況怎麼樣了?快說說。”
律師一臉嚴肅,微微歎了口氣,說道:“秦先生、秦夫人,情況不太樂觀啊。軒少的那些把柄現在看來是沒有撼動的可能了,接下來馬上就要進入司法程序,軒少肯定是要被判刑的,咱們現在能做的,也就是在量刑上儘量做些工作,爭取讓軒少能輕判一些。”
秦鯤一聽,頓時滿臉的不滿,提高了聲調說道:“什麼叫儘量輕判啊?我花錢請你可不是讓你說這些的,你一定要想辦法把我兒子救出來,他可不能坐牢,一旦坐牢,這一輩子就毀了!”
律師麵露難色,無奈地說道:“秦先生,您先消消氣,我也想把軒少救出來,可我實在是能力有限啊,我根本沒辦法跟市局還有黎錦那邊去博弈,我這段位在他們麵前根本就不夠看啊。您也知道,在咱們現在這個製度下,我們律師說到底也是被公檢法領導著的。”
張玉霞在一旁焦急地問道:“那現在還有什麼彆的辦法沒有啊?你倒是快說說。”
律師思索了一下,緩緩說道:“倒還有一個辦法,咱們可以先接受公檢法的判罰,讓黎錦他們先放鬆警惕,然後再慢慢去運作。以秦家的資源,後續肯定還有文章可做的。”
秦鯤一聽,瞪大了眼睛,斥責道:“這是什麼孬主意啊!一旦判刑了,家族裡那些人不落井下石就不錯了,還怎麼可能會去營救我兒子,這絕無可能啊!”
律師猶豫了一下,又說道:“未必,聽軒少講,黎錦可是有一兩百億呢,您二位要是能想辦法得到黎錦的錢,家主那邊肯定會對你們刮目相看的,到時候你們再提出要求,家主肯定會答應,把軒少救出來那就是必然的事兒了。”
秦鯤夫婦對視一眼,眼中都閃過一絲光亮,覺得這事似乎可以一試。
等送走了律師後,兩人坐在客廳裡,開始合計謀劃著怎麼去弄黎錦的錢。
張玉霞皺著眉頭,有些擔憂地說道:“老秦啊,我總覺得這事有點懸乎啊,黎錦現在可是古育紅的女婿,那古育紅可不是個好對付的主兒,我可比不上她,我還真有點怕跟她交鋒呢。”
秦鯤卻不以為然地擺了擺手,說道:“現在也顧不了那麼多了,這事必須成。不過,我又不打算跟梁古兩家作對,咱們直接去找黎錦,給他個警告,要是他不識趣,咱們就找他的領導去,我就不信他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前途毀了。”
張玉霞聽了,雖然心裡還是有些忐忑,但也隻好點了點頭,算是認同了秦鯤的想法。
夜漸深,城市的霓虹燈依舊閃爍著,在一處略顯隱秘的澡堂子外,黎錦下了車,抬頭看了看這有些特彆的見麵地點,心裡滿是疑惑。他一邊往裡走,一邊暗自思忖著:“這杜娟可真是夠奇怪的,選這麼個地方見麵,怕不是在故意考驗我吧。”
走進澡堂子,裡麵水汽蒸騰,潺潺的水聲在靜謐的空間裡回蕩著,視線也變得有些模糊起來。
黎錦環顧四周,心想這地方倒是難以布置監控,而且洗澡一般也不會帶什麼外物進來,對雙方來說似乎確實挺安全的。看來杜娟是把這裡包場了,倒也不會有外人來打攪,在這種大眾的地方見麵,或許反而更不容易讓人起疑呢。
黎錦穿過幾道門,來到了裡麵的大浴池邊,就見杜娟已經坐在浴池裡了,身上穿著一件浴袍,整個人在水汽的環繞下,彆有一番風情。黎錦也沒多說什麼,先是去簡單沐浴了一番,然後才走進浴池泡著。
他看著杜娟,似笑非笑地說道:“杜老板,你這可真是會考驗乾部啊,不過我覺得,恐怕沒幾個人能經得起你這樣的考驗。”
嘴上雖這麼說著,可黎錦卻規規矩矩的,並沒有趁機去占杜娟的便宜。
杜娟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淺笑,她留意到黎錦的身體有了些本能的反應,可他卻依舊一動不動,心裡想著,看來自己還是挺有魅力的,而這個黎錦,倒也挺有定力嘛,這樣的人,似乎更值得信任一些。
想著,杜娟緩緩將身上的衣物完全去除,毫無保留地展露出自己的全貌,看著黎錦,輕聲問道:“你看,我現在可是毫無保留了,你能看得出,我這可不是單純在考驗你,而是你確實值得我這樣做,你還不過來?”
黎錦卻依舊不為所動,神色平靜地說道:“值得和不值得,跟做和不做,可不能簡單地畫等號。你還沒有完全說服我呢,大家現在都這麼坦誠了,你還有什麼事兒瞞著我?不妨直接說出你的用意吧。”
杜娟輕輕一笑,說道:“你幫我在這京城立足,我做你的女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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