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消失的兩人,此時到了海邊。
南燭從車上下來,海風迎麵吹來,整個人頓時清爽了幾分。
上午,裴莫帶著她在海邊放鬆。
下午,裴莫帶她去私人餐館用餐。
相較於在馬場的無所事事,南燭更喜歡今天的安排,輕鬆又享受生活。
待回到阮家時,南燭剛想下車就被那人拉住。
裴莫看著她,不想讓她離開,生怕今天結束,之前的一切都變成幻象。
“我們……”
“是兄妹——”南燭的聲音拉長。
裴莫的手一緊。
南燭一笑,撓了下他的手,“是嗎?”
裴莫隨之一笑,“不是。”
“哦。”
裴莫稍挑眉,“哦?”
南燭看了眼車外,突然一下子起身抱住他,一手環住他的脖頸,那人一愣,握著她的手都鬆開了。
她笑了一下,鬆開他閃身下車。
他敲著表盤,本來今晚沒想住在阮家,但是現在卻想離她更近點。
轉而向地下停車室開去。
隨後兩人之間的關係在發酵,時間也在慢慢的流逝。
恢複課程後,南燭將注意力放在夢陽杯上。
畢竟她就差最後一個獎項就算在國內全滿貫了。
而學院的老師給他的回複都不太理想。
畢竟在學院任教的舞蹈老師都屬於二線流派,並不能真的靠近那些行業內的大佬。
準確的消息指出幾乎所有的考官名額都已確定。
而a市歌劇舞劇團的團長那一名額雖未確定,但南燭知道這個名額的最終歸屬。
畢竟周芳禮之前那般信誓旦旦。
而所謂的幾乎,還有兩個名額未確定,但這兩個名額已經空缺多年。
一個考官是已經九十歲高齡的古典舞大佬,現今在海外修養,已經多年沒有回到國內,其蹤影也無人可知。
想來這位大佬的家人也不想她晚年還被這些這些瑣事打擾。
所以這一名額可以放棄了。
還有一個名額在國內,但也同樣沒有蹤影。
那位考官便是曾經三個獎項全滿貫的常思,此人婚後便銷聲匿跡,現在更是找不到。
南燭想著實在不行,到最後利用阮家的勢力,看看能不能找到常思老師。
南燭現在能做的就是穩定好基礎,開始為自己的新舞目編舞,慢慢錘煉。
這段時間,裴莫每天下了班接南燭回家。
甚至南燭下午沒有課的時候,會去找裴氏找他。
裴莫在公司倒是不加掩飾地與她的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