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儘壽命,我把天道熬死了!
雖然周圍的能見度隻有十幾米見深,但也總是好過什麼都看不清要強。
幾人蹲坐在地上,周圍滿是土地,甚至連一絲雜草都沒有。
這種環境,也讓幾人意識到,自己已經身處於摘星崖的深處。
見此,白文山的眉頭都不由得凝重了幾分,對著周圍的幾人提醒道
“深入此地之後,環境我也不熟悉了,諸位還是謹慎一點的好。”
話剛說完,方才被吞雲袋吸乾的地方,竟是又開始詭異的湧現出大片霧氣。
短短的時間內,就將幾人包裹,周遭再次變得白霧茫茫。
眼前再次失去了視線,剛躺下不久的法海,在陳陽的催促聲中,不得不再次站起身來,補充了一番體力之後,打開了吞雲袋。
“雲來,雲來……”
刹時間,風卷雲舒,數之不儘的霧氣,又被吞雲袋給悉數吞了進去。
隻不過……法海三秒真男人,幾息的功夫,就堅持不住了,再次停了下來,不停的喘著粗氣。
周遭重新恢複了視線。
然而,也僅僅不過是幾秒鐘的功夫,霧氣就再次蔓延。
“法海,乾活。”
見狀,陳陽不禁催促。
於是,法海又站起來了。
不一會兒,霧氣又重新蔓延了。
周而複始,雙方好像就這樣杠上了一般。
法海不停的吸收,霧氣不停的放。
不到半天的功夫,於法海而言,就如同過去了一個世紀般難受,疲憊之色儘顯眼底。
幾個時辰的時間,法海就像獎勵過度一般,臉色蠟黃,雙眼無神,眼眶萎縮,甚至能夠清晰的看見內裡骨頭的形狀。
足見法海此時的狀態,有多麼疲憊。
他的手中,攥著一塊風乾的龍肉,不停的咀嚼著,食之無味。
時不時的轉頭看向陳陽
“施主,你好了沒啊,我快撐不住了!”
陳陽卻不慌不忙的查探著四周,企圖尋找到霧氣的來源。
按理來說,整個摘星崖之下,能夠吞吐霧氣的,也就隻有一條騰蛇。
可是找了半天,卻始終都不見騰蛇的身影。
真特娘奇了怪了哈。
陳陽想用腰間的醒霧笛,都是找不到機會。
……
而於此同時,距離一行人不到千米距離的一個洞穴之中。
騰蛇仍舊是守在門口,雙眼泛綠的看向某個方向,眼神之中充滿了凶光。
嘴裡,更是不停的噴塗著霧氣,一看就老煙民了。
不知道吐了多久,直到騰蛇都快受不了了,碩大的身軀止不住的顫抖,雙眼已由泛綠,漸漸泛紅,顯然是和對麵較上勁了。
突然,騰蛇一整個嗆住,口中噴吐的霧氣回流,竟是如水逆流般,打了個回馬槍。
整個洞穴之中,立刻響起了騰蛇的咳嗽聲。
不遠處,偷天和法海手中抱著尚未孵化的蛇蛋,臉色頹廢,突兀的見此清淨,不由得渾身一震,瞬間來了精神。
抬頭看向騰蛇的方向,麵麵相覷道
“這玩意整天雷打不動的守在洞口,今天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