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看著老實憨厚的一個人,究竟是誰指使她的,不然她膽子不可能這麼大。
楊銀兒張了張嘴,不知道怎麼說,這件事怎麼看都和自己脫不了乾係。
喬權冷著臉,目光落在了少女的脖頸上,她的鎖骨上密密麻麻的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跡,見女孩無話可說的樣子,自己終究是不忍心,傷害她的整個過程,自己的心也不好受。
他彆過臉,強忍著心裡的不適感,對著楊銀兒說“你這段時間就好好待著家裡,吃的喝的會有人送進來給你”。
男人的話就相當於是變相的軟禁她,沒等楊銀兒說話,男人就直接關上門離去了。
徒留楊銀兒一個人呆呆的看著門口發呆,他說三年前她騙了他,可他查到的也隻是自己父親讓他查到的東西,事情的真相早就被抹滅了。
看來那天晚上都是計劃的,她沒想到自己的親生父親真的就這麼狠心,直接把自己推下了火坑,可真是自己的好父親啊!
楊銀兒艱難的撐起來,強忍著身上的難受,拿起了放在一邊的睡衣穿上,然後就在房間裡尋找自己的手機。
結果就是翻遍了角落,什麼凡事能和外麵聯係的設備都沒有,看來男人真的是說到做到,真的要把自己軟禁。
想到這,楊銀兒便覺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斃,一定要想辦法與外界取得聯係,不然事情越到後麵越解釋不清。
接下來好幾天,男人都沒有回來,隻有每天定時有個陌生的女傭給自己送吃喝的,無論楊銀兒怎麼和對方搭話,她連一個眼神都不分給自己一個。
這天,楊銀兒隻好使出必殺技,隻見傭人像往常一樣準備放下東西離去。
突然,楊銀兒直直的撲騰一聲倒在了地上,地上沒有鋪地毯,倒下後“嘭”的一聲,差點讓女傭嚇得臉手上的盤子端不住了。
傭人聽到身後傳來異常的聲響,疑惑地轉頭一看,隻見女主毫無征兆地直直倒在地上。她的臉色蒼白如紙,雙眼緊閉,仿佛失去了生機。
傭人心中一驚,急忙上前查看。她蹲下身子,輕推楊銀兒的肩膀,焦急地呼喚著楊銀兒的名字,但她沒有任何反應。
傭人的心跳愈發急促,她將手放在楊銀兒的鼻下,感受到一絲微弱的氣息,這才稍稍鬆了口氣。
她扶起楊銀兒的身子,將她的一隻手臂搭在自己的肩上,艱難地支撐著她站起來。
然後,傭人緩緩地將楊銀兒攙扶到沙發上,讓她倚靠著,保持舒適的姿勢。
做完這些後,傭人拿起電話,緊急撥打了電話,向他們詳細描述了楊銀兒的狀況。
在這時,楊銀兒睜開了一隻眼睛,看著她背對著自己,趁著這個機會,她趕緊偷偷的溜到樓上自己畫室,在畫室,有一個隻有自己知道的隱秘角落,這個地方誰都不知道,當初男人送自己畫室的時候,就交給了自己布置,所以,男人也不知道自己畫室有這樣一個隱秘的角落。
她躲進畫室的角落裡,很快外麵就響起了各種聲音。
“她肯定跑出去了”。
“不,一分鐘不到,我們先找下彆墅”。
“就是就是,現在她肯定跑不遠,我們趕快都找找”。
急促的腳步聲在楊銀兒耳邊響起,她緊緊咬著手指,不讓自己發出一絲聲音出來,心砰砰地緊張跳著,生怕自己發出聲音被人找到。
很快,搜尋的聲音在一樓響起,不一會兒,客廳裡麵就陷入了一片安靜。
楊銀兒剛邁出腳準備出去,誰知腦子突然一轉,他們不可能不通知喬權,以男人對自己的了解,楊銀兒的腳又收了回來。
她決定再等待一會,沒一會,樓道傳來一個個的腳步聲,在這安靜的環境裡,顯得格外的突兀。
隨著畫室門把的轉動,果然楊銀兒沒有猜錯,這些人一定是得到喬權的指令,故意不發出聲音等著自己出去的。
“喬爺,沒有找到,人應該跑出去了”。
“好,那我們出去找”。
“好”。
門外的聲音遠遠的透過門縫傳了進來,楊銀兒慶幸自己剛剛幸好沒有出去,不然真著了男人的道了。
很快,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楊銀兒的腳都蹲麻了,她仔細聽著外麵的聲音,外麵沒有聲音了,但她還是不敢從正門出去,她脫下鞋,輕輕的推開窗戶,她的畫室位於二樓,那個時候喬權為了讓自己畫畫的心情好點,便在樓下的空地上鋪滿了草坪。
她目測了一下高度,一咬牙便爬上了窗戶,一躍而下。
腳落到草坪上的一瞬間,楊銀兒感覺自己的腳踝一震,一陣麻意遍布全身。
她來不及蹲下來查看,強忍著不適,朝著牆外的一處走去。
之前自己和傭人打理花草的時候,便發現了牆根處這裡有一個狗洞,楊銀兒憑借著自己的記憶力,很快就找到了之前的那個狗洞。
她憑借著自己的身材,輕鬆的就鑽過了狗洞。
然後她便跑著離開了,幸好在路上她遇到了一個好心人,帶著她來到了風安然住的地方。
楊銀兒來到了風安然的住處外,心情有些忐忑,她來到風安然的房門前,她深吸一口氣,輕輕敲了敲門。
等待的片刻,門終於開了,風安然出現在眼前,臉上掛著熟悉的笑容。
楊銀兒心中一酸,想起自己今天這一路的心酸,在看到風安然的一瞬間,淚水便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她上前一把抱住風安然,企圖尋找著一絲安慰。
風安然也不知道楊銀兒發生了什麼,看到她一把抱住自己,她伸出手,輕輕的拍著女孩的後背,試圖給予她一點安慰。
她輕輕的安慰著她“好了,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我們先進去好不好?”
風安然剛回來,還沒來得及收拾東西,身上疲憊不堪,實在是站不住了。
楊銀兒才想起這是門外,她怕喬權的人等下發現了,趕緊拉著風安然進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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