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最後一節課是體育課,是自由活動的時間,學校也不強迫學生的自由,隻要求自由活動,下課的時候集合點名就好了,這點風安然還挺喜歡的。
因是剛入學,並不認識什麼朋友,風安然就在學校參觀了起來,這裡的環境算是在全國數一數二的,隨處可見的綠植密密的銜接著又不顯得雜亂,空氣中都是淡淡的花香花味,古樸的建築是這個學校的標誌性代表,聽說很多遊子不遠萬裡,特意要來這打卡,看來也不無道理的。
走著走著,便走到器材室門口,想著看能不能拿點運動器材鍛煉一下。
還不等風安然開門,裡麵似乎在有痛苦的哀嚎聲。
“你到底想怎麼樣,拿著錢還不滿足,你還想乾嘛”。
風安然透過門上的玻璃往裡麵一看,是他,她那個消失半天的同桌,他怎麼會在這裡?
“你是誰?為什麼在這偷聽”,身後傳來一陣疑問聲。
風安然轉頭一看,隻見離自己兩米處有一個身高一米八左右的男生,淡黃色的頭發和白皙的皮膚顯得整個人很慵懶,黑色的耳釘彰顯著此人的不好惹,薄薄的嘴唇帶著笑意但卻不達眼底。
不是吧,這是有十張嘴也說不清了。
男孩一抬頭看著風安然的臉,嘴角的笑意凝住了,真像啊!
“我路過,過來拿運動器材”。
“是嗎?你難道不是在偷聽嗎?”
他說完就抓著風安然的手,將她拉進了器材室,器材室裡很大,可能很久沒有人打掃了,空氣中彌漫著很大一股黴味,昏暗的房間光線很暗,風安然心裡有點發慌。
“你要乾嘛啊”,風安然的手被抓的很緊,她想掙脫,但卻掙脫不了,心裡很氣憤。
“你把她帶來乾嘛”,藍燕森緩緩從角落走出來,昏暗的光線看不清他的臉。
“抓到一個賊,在外麵偷聽”。
“你才是賊,我都說我路過了”,風安然聽她說自己是賊,很不服,本來她就是路過,不小心聽到了,那也不怪她啊,她也不是故意的。
“那你為什麼在門外”,藍燕森看眼前不服輸的女孩,那樣的傲勁在她臉上很有光彩,好像她天生就是這麼耀人的,他心裡很是不爽,她有什麼資格呢?
風安然見這人聽不進話,也不想多說什麼,用力掙脫被抓著的手,轉身就想走。
藍燕森見狀,大腦還沒有反應過來,身體就先攔住了風安然,他擋住風安然的路,不讓她出去。
“小孩,偷聽容易挨打的知道嗎?”他緩緩威脅她。
風安然也不是被威脅長大的,越是讓她順從,她越喜歡反抗。
她快速上前,趁對方還沒反應過來,一把死死捆住他的脖子,身高上的缺陷讓風安然不得不墊著腳。
這一舉動在藍燕森的眼中就覺著她傻乎乎的,看她氣呼呼的的臉蛋,小嘴微微撅起,墊著腳就像一個小傻子一樣。
“燕哥——”
陳偉文看到藍燕森被欺負,剛想上前,就看到藍燕森給他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