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輕挨了罵,立刻變了臉。
這些人看著也就二十多歲,正是最容易上頭的時候,這個年代也很特殊,許多風氣都是蠶食人的理智,容易讓人上頭。
這幾個人顯然就上頭了,不想過太平日子,隻想找點刺激的。或許他們之前乾了過這樣的事,得了好處,還沒有被抓起來,所以助長了他們的氣焰,讓他們覺得,沒有他們不能惹的人。
“給臉不要,好好和你說話你不聽,非想挨揍是吧?”
小年輕的手都舉了起來,卻聽那漂亮女孩不屑地道:“誰是你妹妹,我可不認識你,我看你們就是想耍流氓。”
車裡的人都恨不能立刻下車,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也有人在小聲抱怨自己倒黴,怎麼正巧趕上和狐狸精坐一趟車。
人性本能就是如此,都是趨吉避禍,欺軟怕硬的。他們不敢得罪這些不良青年,也不敢路見不平,便把責任推到彆人身上。
大概薑顏長了一副很好欺負的模樣,所以遇到問題,彆人就想把鍋甩到她身上。
“嘿嘿,妹子,咱倆雖然不認識,但是熟悉熟悉不就認識了嗎?”
司律的拳頭都硬了,他今天沒穿軍裝,打了這幾個臭流氓也是為民除害。
他剛要動,薑顏就拉了一下他的胳膊,示意他不要動。
不管怎麼說,他是軍人,先動手不占理。
薑顏不願意讓司律沾惹是非,幾個小地痞而已,還用得著他動手嗎?
司律一身怒氣未消,還是扭頭看了薑顏一眼,卻見她冷笑一聲,“熟悉熟悉?怎麼個熟悉法?”
那男人乾笑了兩聲,手在自己下巴上摩挲了兩下,伸手就要去摸薑顏的臉,“當然是……”
司律如何能忍,他一把抓住了那個男人的手,用力握著,眼底的寒霜像是能把人活活凍死一樣。
那男人咧著嘴,表情十分痛苦,覺得自己的手要被捏碎了一樣,“疼,鬆開。”
跟著他一起上車的幾個年輕人哪裡能忍得住,他們一擁而上,有用拳頭打司律臉的,也有上來就想打他頭的,還有人想使陰招,用手臂去勒司律的脖子。
車裡其他乘客還沒反應過來呢,這邊就打起來了。
司律要是能被幾個小混混揍了,說出去都丟尖刀團的臉,那他這個團長也不必再當下去了。
他飛速地將男人扯到自己身前來,替他擋了那一拳,緊接著向旁邊一躲,就避開了身後的暗招。
司律將男人的手臂向後一掰,疼得他大叫一聲,扁桃體都要露出來了。
薑顏趁機拿出銀針,狠狠地紮在其中一人的手背上,那人尖叫一聲,緊接著覺得自己整條手臂都是麻的,半點力氣也用不上。
周圍的乘客都跑到後麵去了,場地寬敞了不少。
司律可以大展身手了,左一拳,右一腳,打得幾個小混混鼻青臉腫,完全沒有還手之力。
司機生怕鬨出人命,油門踩到底,火速朝著縣城開去。
客車直接開到了派出所,車門一開,幾個小混混連滾帶爬地下了車,瘋了似的往派出所跑。
值班的公安嚇了一跳,還以為出什麼大事了,差點拔槍。
進來的幾個人哭爹喊娘的求著公安把他們抓起來。
“我們都犯事了,趕緊把我們關起來。”
“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