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那個是哪個?”
薑顏眨了眨眼睛,故意裝糊塗。
“就是計生……用品。”司律的耳朵又紅了,他在部隊統管全局,這方麵的事情雖然接觸的少,但是不代表他不知道。
薑顏朝他招了招手。
司律脫了鞋上炕,湊到了薑顏邊上,他媳婦像隻小狐狸一樣,湊到他耳邊輕聲說了幾個字。
司律打了一個激靈,轉頭問她,“真的?”
“嗯。”她的氣息不經意間的噴灑在司律的耳畔,“你還不相信我嗎?我還能騙你?”
“媳婦,這種事情可大可小,不能紮壞了吧?”
“怎麼會,紮壞了你對我有什麼好處,我隻是暫時不想要孩子,難道還能一輩子不要孩子嗎?況且,那個計生用品……”薑顏臉紅紅的,眼中瀲灩之色更麗,“對我身體不好?”
一聽這個,司律馬上嚴肅起來,仔細想了想,覺得十分有道理,“不但對身體不好,體驗感肯定也不好。”
體驗感三個字如同一道驚雷正劈在薑顏的頭頂上,那是什麼鬼東西。
她毫不猶豫地伸出手,朝著男人腰間的軟肉掐去,隻是他腰間的肌肉也是硬邦邦的,稍稍繃緊此,就掐不動了。
“媳婦,當心手疼。”司律隻道:“紮針吧,我去給你拿針。”
他知道薑顏的針灸包在哪兒,飛快下地取了來。
媳婦說得對,計生用品對她身體不好,與其用那玩意,還不如讓媳婦給他紮幾針,又紮不壞。
“媳婦,這,紮一回能堅持多長時間啊?到底是每次都要紮,還是紮一次能管半年啊?”
司律躺在那兒一動不動,身上已經紮了幾根針。
“管半年?想得美。”
“難道每次都要紮?”那也太麻煩了?
“一個星期左右吧!”薑顏紮下最後一針,“你有什麼感覺沒有?”
司律感覺了一下,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沒有。”
大概過了十五分鐘,薑顏幫他把身上的針全部取走,她把細長的銀針全部泡在裝滿酒精的飯盒裡。
司律眼神亮亮地盯著她看,在薑顏上炕的時候,突然伸出手,一把將人抱到了懷裡。
兩人雙雙向後倒去,薑顏嚇了一跳,等回過神來時,才發現她整個人都趴在司律身上,兩人臉對著臉,眼中火花四濺。
“媳婦,差不多了吧?”
“嗯。”
司律猛然翻身,二人位置瞬間交換,司律伸手扯了一下燈繩,屋裡頓時一片漆黑。
“媳婦?”
“嗯?”
“我等這天等了太久了。”
窸窸窣窣,咿咿呀呀……
此處省略一萬字。
一聲雞叫,打破了軍區大院的寧靜,薑顏翻了個身,又睡了過去,絲毫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她太累了,折騰到後半夜才把男人喂個半飽,體格再好也扛不住啊。
司律悄悄穿好衣裳下了地,在她額頭上留下一吻,輕手輕腳地出了屋。
他要趕到招待所,送他老娘去火車站。
軍車沒有,但是自行車可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