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大姐是什麼意思,難道說不是她自己喝的藥,是有人逼迫她喝的?”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看向薑顏,好像親眼看見她把藥給艾秋棗喂下去了似的。
“放屁!”一向以小白兔麵貌示人的薑顏大吼一聲,把屋裡人都嚇一跳!
“你們誰看見了?她是武大郎啊,我還給她喂藥,有病啊?”薑顏把眼睛一瞪,“人是我救的,不是我害的!”
“要不然我給她灌了大糞,她還能活著?早就咽氣了好吧?”
屋子裡那股難聞的氣味,也證明了薑顏的話。
姚玉春也道:“嫂子們,你們可不能冤枉好人啊!我和薑知青一起來的,進門就看到艾大姐倒在地上,是小薑急中生智,才把艾大姐救了。她這是不計前嫌,你們怎麼能這麼說?“
這個時候,司律也把劉政委叫回來了。
劉政委聽說艾秋棗喝了農藥,嚇得麵無血色,他急忙借了推車,和司律一起趕回大院,一進屋就先向薑顏道謝,“小薑,我都聽團長說了,謝謝你了。”
“趕緊把人送衛生院吧,記得洗胃,要不然農藥殘留,說不定會有什麼後遺症,還好她喝的不是百草枯,否則的話,誰也救不回來。”
“哎,你說得對!”劉益也顧不上臟,趕緊把艾秋棗抱上板車,司律陪著他一起,把人送到團部醫院去了。
正主都走了,剩下的人也不想留下來看熱鬨,找個理由就要回家。
“那個,我家裡爐子上還燒著水呢,我先回去了。”
“對對,我還沒做飯呢!先走了。”
“可不是,我也頭暈,腦袋疼,回去了。”
她們想的是薑顏畢竟歲數小,臉皮薄,應該不會向她們發難的。可是萬萬沒有想到,薑顏順手抄起劉家放在牆角的爐鉤子,把幾個人攔住了。
“沒心沒下水,爐子上燒水還敢出來看熱鬨,講閒話?飯都不做就指著彆人說三道四的,你也好意思,還有你!”
那人被薑顏喝嚇了一跳,“我,我怎麼了?”
“頭暈腦袋疼,不在家裡躺著裝死,出來看什麼熱鬨?剛才是不是你說我給艾秋棗灌藥來著,是不是你?”
那個嫂子嚇得趕緊擺手,“不是我,不是我?”
“不是你,那就你?”
幾個人連連否認,不知道是在害怕薑顏,還是在害怕她手裡的爐鉤子。
“我告訴你們,最好把嘴閉上,要是讓我知道有人在我背後說我閒話,嚼舌根子,我就把她舌頭剪了。”她舉起手裡的爐鉤子,狠狠一劈,嚇得幾個人連連後退,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誰能想到薑顏看著像兔子一樣的人,發起火來居然這麼嚇人,像是要吃人一樣。
“小薑,我們,我們錯了,我們也不是要講你的閒話,實在是事發突然,大夥沒反應過來。”
“就是,我們錯了,以後我們絕對不再說你的閒話了。”
薑顏把眼睛一瞪,“說彆人的閒話也不行,聽明白沒有?”
“明白,明白。”
薑顏手裡的爐鉤子,散發著神秘的氣息,好像下一秒就要懟到彆人臉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