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群啊!
薑顏當然記得了,這貨有點逗b屬性在身上,為了躲一個叫黃玉萍的女孩,跑到軍校當兵去了。
前幾年薑顏在京城見過盧群一麵。
“記得,你好。”
“嘿嘿,沒想到嫂子還記得我。”
盧群隻說了這一句話,就跑到司光明麵前去了,“叔叔,你們一家子要出門嗎,位置不夠坐吧,正好我有車,我送你們。”
“那敢情好了,盧群,麻煩你了。”
“阿姨,你說這話就見外了啊。”
盧群像是壓根沒有看到司律似的,直接拉開了車門,“阿姨,你們上車吧,咱們去哪兒啊?”
“東來順!”寧雨直接帶著女兒,兒媳從上了盧群的車,司律等人也隻好上了車,兩輛車一前一後的出了大院,朝著東來順開去。
“怎麼回事,你和盧家的小子鬨彆扭了?”
司律輕聲道:“誰知道他怎麼回事。”像犯病了似的。
司光明坐在前麵,一言未發。光是聽兒子這一句話,他就能聽出來,這兩個孩子肯定是鬨不愉快了。
他懶得管,這兩小子從小形影不離……
嗯,也可以說是盧群那小子單方麵捆綁司律,反正兩個孩子從小一起長大,打打鬨鬨也是常態了,隨他們去吧!都多大的人了,還搞鬨彆扭那一套,也不怕讓人笑話。
薑顏在車上,也問了盧玉同樣的問題,“你和司律鬨彆扭了?”
這兩個人不是發嗎?怎麼還鬨僵了呢?
回答薑顏的,是盧玉的一聲輕哼。
他本來不想說的,但是薑顏問了,他又忍不住。
“都是因為司律,我家裡又逼婚了,恨不得現在就明碼標價,把我賣了。”
司真捂嘴偷笑,光聽聲音就知道盧群現在的表情一定十分哀怨!
“你家裡逼婚,和我家司律有啥關係?”寧雨也十分好奇。
盧群煩躁地按了兩下喇叭,才回她的話。
“阿姨,以前我和司律就是咱們院裡的兩個老大難,我們統一聯盟,都不願意解決個人問題,我不談朋友,不結婚,不是還有司律陪著呢嗎?壓力小一些,我爺爺他們說我,我就拿司律當擋箭牌啊!”
說到這兒,車上三個人都聽明白了,敢情現在司律結婚了,沒有人能當他的擋箭牌了。
“可是你看看,司律結婚以後,我還能說啥?我連個像樣的借口都找不到了。我現在要是再說,不相親的話,我爸就拿司律舉例子,開口閉口,你看看人家司律……”
薑顏都忍不住笑了起來,“盧群不好意思啊,要是這麼說的話,還是我把你害了。”
盧群哪好意思把這事兒鬨在薑顏身上啊,連忙道:“嫂子,我不是那意思,就是順嘴一說。”
其實,他真的很苦惱,盧群覺得,自己不適合成家立業,過被拘束的日子。他的性子就是天馬行空,天南海北的,你讓他老老實實在家裡待著,守著一個人過一眼就到頭的日子,還不如殺了他呢!
反正啊,這個婚誰愛結誰結,他是一定不結的,有本事就耗著唄!黃玉萍比自己還大一歲呢,看她耗不耗得起。
車子停在了東來順門口,盧群沒下車,隻是搖下了車窗,“叔叔阿姨,你們快進去吧,我就先回了。”
“小盧,你也下來吧,下起吃點,難得司律回來一趟。”
“阿姨,我就不去了,一會兒還有事兒呢。”擺明了今天是家宴,人家特意到東來順吃團圓飯的,他得多沒眼力見,能腆著臉坐下吃飯啊。
寧雨不信,非要讓司律過來請他。
“吃點吧,難得。又沒有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