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廳領導聽了這四字評價,微微一笑,飽含深意地點了點頭。
兩個人風雨同舟了大半輩子,早就培養出了相當高的默契,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在想什麼,一句話,就能立刻領會到對方的意思。
“我知道你是怎麼想的。”總領導笑道:“小薑同誌,年紀輕輕,本事大得很,近似於妖?”
說完,他自己先笑了。
“就是我們不這麼想,彆人也會這麼想嘛。”
濃重的鄉音,無論再聽多少次,依舊讓人覺得親切萬分。
“這世界上,厲害的人太多嘍!錢老,一個人頂五個師!這樣厲害的人,卻說郭老,一個人頂十個師。”
一個人橫跨三個領域(導核衛)的專家,世上能有幾人?
提起郭老,海棠廳領導不免有些傷感。
“要說妖,我也算一個嘛!”
說完,總領導還笑了笑,外麵都說他沒有上過軍校,一個教書匠卻能成為軍事家,也是稀奇嘍!
打了那麼的仗,去過那麼多危險的地方,可是他呢,毫發無傷,被傳得神乎其神。
4渡c水,事後好多個國家反複推演,怎麼論都是輸,可他們偏偏就贏了。
陳添裕,背著患了瘧疾的他跑了好久,躲過了敵人的追殺,他甚至以為自己是姓楊的。
宋大順,在那個動亂的年代,活了九十多歲,他一個晚清的秀才,在安順場等了一輩子,想了一輩子,最後隻總結了三個字:瀘定橋。
所以,他們才沒有成為第二個石d開啊。
這一切,難道都能用科學來解釋嗎?難道不是冥冥之中,早有安排嗎?
“我們提倡科學,但是也要接受上天的安排嗎?”或許這一切,才是最好的安排。
早在薑顏隨海棠廳領導出國,將機密圖紙悄悄放到他公文包的那一刻起,有些事,就已經畫出了它該有的軌跡。
兩人心知肚明,相視一笑。
第二天一早,薑顏就接到了調令,組建研究小組,針對流行性傳染病進行課題研究。
薑顏為組長,另外還會從其他單位調來一些同事,做她的助手。
她是組長?
薑顏頗有疑問,“那個,我還沒畢業呢,沒這個資格吧?”她覺得自己給教授打打下手就挺好,她這個年紀,牽頭做這種事情,難以服眾吧。
一本紅色的畢業證,被送到了她的麵前。
不是吧?
薑顏一愣,接過來一瞧,臥槽,畢業證!
二十出頭,軍校讀完了,畢業證都送到手上了。
行吧!
薑顏立刻去見了自己的兩位直屬領導,一位是劉司令,還有一位是司光明。
“薑顏同誌,你的檔案已經從湘省調回了京城,此次的課題研究任務,依舊是保密工作,不對外公開!希望你發揮自己的專長,早日研究出新成果,向祖國和人民遞交一份完美的答卷。”
薑顏鄭重地敬了個軍禮,“我一定不負祖國所托。”
身份轉變的太快了,她好像每隔一年半載,就要轉變一次身份。
從知青,到軍嫂,再到特招入伍,領導的保健醫生,軍校生,現在她又成了秘密課題的帶頭人。
這感覺,步子邁得有點大啊!幸虧沒蛋,要不然容易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