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衝來的殷譯,陸塵卻隻是冷笑一聲,中門大開,並未做出任何防禦動作。
這種淡定的態度反而讓殷譯心生猶疑
此前他數次吃了陸塵的大虧,深知陸塵的厲害。
這陸塵陰人的招數極多,拋沙,踩腳指,插眼,踢襠,板磚拍後腦,下三濫的招式層出不窮。
此刻見陸塵一動不動,殷譯心中警惕,趕緊收回攻勢,生怕又中了陸塵的詭計。
看台上的觀眾也注意到了這一幕,議論聲四起。
“這殷譯怎麼回事?剛才不是還挺狂妄的嗎,怎麼現在突然變得這麼謹慎了?”
“你這就不知道了,我聽說入門第一天,他就一直壓著殷譯打,陰了他好幾次。估計這殷譯現在都有心理陰影了。”
擂台之上,陸塵卻隻是淡淡地看著殷譯,嘴角掛著一絲嘲諷的笑意。
“怎麼,怕了?”
“不是說要教訓我嗎,你倒是上啊。”
陸塵越是這樣,殷譯越是謹慎,他開口道
“誰知你會不會再用那些下三濫的路數。”
陸塵聽後,不禁大笑起來“就憑你,也配讓我出奇招?對付你,我還不用不到那些招式。”
說著,他直接把隕鐵磚頭扔在地上,“對付你這種垃圾,我連武器都不需要。”
這句話徹底激怒了殷譯。他怒吼一聲,揮舞著手中的長劍向陸塵衝去。
殷譯的眼睛緊緊盯著陸塵,試圖從他的眼神和小動作中捕捉到一絲蛛絲馬跡。
他卻發現陸塵隻是淡定地站著,連一動也不動,仿佛對他的攻擊毫不在意。
“故弄玄虛!”
殷譯怒吼一聲,凝聚全身力量,全力一劍刺向陸塵的胸口。
劍尖閃爍著寒光,破空聲尖銳刺耳。
“鐺!”
就在劍尖觸及陸塵身體的瞬間,一陣金鐵交鳴之聲驟然響起。
殷譯的劍尖刺在陸塵的胸口,未進分毫。
殷譯隻感覺自己的長劍仿佛刺在了一塊堅不可摧的頑石上,巨大的反震力讓他手臂一麻,幾乎握不住手中的劍。
他驚愕地抬頭看去,隻見陸塵依然淡定地站在原地,甚至連腳步都沒有移動半分。
。陸塵的胸口處,衣衫隻是破了一個小洞,而長劍卻未能在他的胸口留下任何傷痕。
“這……這怎麼可能?”殷譯失聲驚呼。
他這一劍明明已經用儘了全力,卻連陸塵的防禦都無法攻破?
看台上,觀眾們也發出了陣陣驚呼聲。
“練氣巔峰的全力一劍,沒法攻破防禦?”
“這肉身強度,到底怎麼一回事?”
“這陸塵的肉身強度,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難道他修煉了某種特殊的煉體功法?”
“我明白了,一定是陸塵自知他的冰火混合靈根無法修煉術法,轉而選擇修煉體修!”
陸塵看著殷譯的表情,冷哼一聲。
“你沒吃飯嗎?這是給爺撓癢癢呢?”
說這,陸塵轉過身去,指了指自己的後背,“你要真想儘儘孝心,就照這來,好好給爺爺我刮刮痧。”
殷譯聽到這話,臉色陰沉如水。
他剛覺醒聖體,正要在宗門大放異彩,怎可受這樣的侮辱?
“陸塵,你太囂張了!”
殷譯怒吼一聲,手指一蕩,往劍身之上覆了一道金光,猛然向陸塵的後背劈去!
這一次,他運足了全力,長劍上閃爍著刺目的金光,仿佛要將陸塵直接劈得一分為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