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女聞言,雖心中有些許猶豫,但還是依言走向緋影。
靈萱手中玉笛輕點,一道柔和的靈力包裹住緋影堂主的腰部,與舞姬一同發力,將她緩緩放倒。
舞姬手中彩帶再次揮舞而出,緊緊捆住緋影堂主的雙腿,使其無法亂動。
媚兒則施展出一道微弱的魅術,迷惑住緋影堂主的意識,讓她暫時失去反抗的念頭。
“你們……忘了平時我是怎麼對你們的了嗎,快給我放開!”
靈萱微微抬起頭,眼神中閃過一絲怨恨,
“我們當然記得。自小入了天魔門,你隻因我們三人略有姿色,便將我們收入魅堂。從那以後,我們的苦難便開始了。”
“你不許我們修煉其他功法,隻一味地逼迫我們鑽研魅惑之術,稍有差池,便是打罵相加。”
舞姬緊咬著下唇,手中彩帶不自覺地又緊了幾分,
“那些日子,我們如同被囚禁的鳥兒,毫無自由可言。每日在你的嗬斥聲中苦練魅惑之法,稍有不順你意,皮鞭便會無情地落在我們身上,身上的傷痕至今仍清晰可見。”
媚兒眼中含淚,卻又帶著一絲解脫後的暢快,
“你把我們當作工具,隨意驅使,為了你的野心,不惜犧牲我們的尊嚴。我們在你眼中,不過是可利用的棋子,何曾被當作過人?如今,我們再也不想受你掌控,我們要為自己而活。”
緋影堂主聽著三女的控訴,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她憤怒地掙紮著,卻被束縛得更緊,
“你們這三個忘恩負義的賤人!我給了你們在天魔門的立足之地,你們竟敢如此對我!”
靈萱冷哼一聲,“堂主,你所謂的立足之地,不過是讓我們陷入無儘的黑暗深淵,不能修煉其他功法,使得我等的壽元不過一兩百年,還得在你需要的時候,到男人的胯下承歡。”
“你可還記得那次,為了討好一位魔道巨擘,你強逼我去侍奉他,我稍有反抗,你便用魔力侵蝕我的經脈,讓我痛苦了整整三日三夜。”
靈萱的聲音微微顫抖,眼中滿是痛苦與仇恨的回憶。
舞姬也咬著牙說道:“還有我,你為了讓我魅惑一位正道高手,獲取他門派的機密,我不想相從,就將我關在暗室之中,隻給極少的食物和水,日夜用魔音灌耳,擾亂我的心智,險些讓我走火入魔。若不是我命大,恐怕早已成為一具冰冷的屍體。”
舞姬的臉上滿是憤怒的紅暈,手中的彩帶也因用力而微微顫抖。
媚兒則淚流滿麵,泣不成聲地控訴:
“我最是可憐,因一次魅惑失敗,你便將我丟入萬蛇窟,任由那些毒蛇噬咬我的身體。若不是我命大,早已屍骨無存。你何曾將我們當過弟子,分明是把我們當作最低賤的工具。”
靈萱冷笑一聲,繼續說道:
“不僅如此,我們每次施展魅術費儘心思得來的法寶與靈石,你口口聲聲說要全部上繳宗門,可實際上呢?哪一件不是進了你自己的口袋?你用我們的血汗來滿足自己的貪欲,讓我們在屈辱中掙紮,而你卻坐享其成,過著奢靡的生活。”
舞姬也附和道:“那些珍貴的法寶,本可以提升我們的實力,讓我們在執行任務時多一份自保之力。可你卻將它們據為己有,隻給我們一些殘羹剩飯般的修煉資源,就妄圖讓我們為你賣命。我們在生死邊緣徘徊,你卻在背後數著從我們身上榨取的財富,你於心何忍?”
媚兒擦了擦眼淚,眼神中帶著一絲決絕:“你以為我們會永遠被你奴役嗎?今日,我們要奪回屬於我們自己的東西!”
緋影堂主被三女的言辭說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她怒吼道:
“那又如何?這便是你們的命,在這修仙界,弱小者本就該為強者所用!”
陸塵聞言,不由冷笑道:“好,今日我便讓你嘗嘗,弱者被強者所用的滋味。”
說著,他一擺手,三女便死死的將緋影按在石床之上,動彈不得。
緋影堂主仍在掙紮,口中不斷咒罵:“卑鄙小人,敢如此對我,天魔門不會放過你的!”
陸塵不為所動,轉頭對三女說道:
“將她的儲物袋取下。”
三女依言而行,舞姬手輕輕一揮,彩帶巧妙地解開緋影堂主腰間的儲物袋,將其取來遞給陸塵。
陸塵接過儲物袋,靈識探入其中,臉上露出一絲冷笑。
“哼,果然如你們所說,裡麵儘是些珍貴之物,都是你們的血汗所得,如今也該物歸原主了。”
說著,他將儲物袋遞給靈萱,“你們自行分配吧。”
三女麵露感激之色,靈萱說道:“多謝公子主持公道。”
陸塵點了點頭,接近著雙手結印,一道靈力緩緩籠罩住緋影堂主,開始封禁她的經脈與丹田。
緋影堂主感受到體內靈力的流失與經脈的劇痛,發出痛苦的嚎叫:
“放開我,你打算乾什麼?!”
陸塵沒有理會,而是對著一旁的三女道:“將她的衣服一並取下。”
舞姬率先上前,手中彩帶輕輕一繞,便將緋影堂主的外袍扯落。
媚兒緊隨其後,率先解開緋影堂主貼身衣物的係帶。
緋影堂主又驚又怒,拚命掙紮,然而在陸塵靈力的壓製與三女的合力控製下,根本動彈不得,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衣物被一件件褪去,直至全身赤裸地躺在石床之上,眼中滿是屈辱與恨意:
“我定要將你們碎屍萬段!”
陸塵不由勾起嘴角,一邊解著腰帶一邊笑道:
“等你能活得過今晚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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