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友是筆仙!
他的說法,像是在肯定蔣憶對懸棺的猜測。
不過河區山這地方有懸棺的可能性真的不大,我想最大的可能性應該是曾有人摔下山崖,並非附近藏有懸棺。
將我的猜測告訴蔣憶後,她也皺眉點頭道“你說得不錯,現在這個鬼暫時隻殺了護林員一行,如果他曾經也是這裡的護林員,因意外或是遭人謀殺而死,他豈不是就有了複仇的理由?”
我們又回到了護林員的住宿區,再次檢查那些空置已久的房間。
相比之下,宿舍內比較整潔的隻有兩張床位。
其中一個屬於我們找到的那名護林員,另一張屬於一名名叫張赫的護林員。
兩人不在同一間寢室,之前找得不仔細,也沒有發現其中端倪。
但這次,我們仔細檢查了一下,發現這名名叫張赫的護林員,資料已經被抹去,得知他的名字,還是通過蔣憶。
她從張赫的床底棕墊夾縫中,找到了一張照片,是張赫和父母的家庭合照,背麵寫著時間以及張赫的名字,像是從家裡寄來的。
如果不是有這張照片為證,我們甚至不知道這張床曾經有過主人。
再環顧室內另外三張床鋪,都以呈現出一副淩亂的狀態,其中還有一張沾染血跡,之前蔣憶也是通過這些血跡判斷出了他們的死亡先後順序。
而此刻,看著手裡的照片,蔣憶秀眉緊蹙的分析“如果張赫就是我們要尋找的邪靈,那麼在他死後,他的亡靈很長一段時間被困懸崖,直到這次大雪,他的戾氣和怨氣才隨著風雪擴散,找到曾經的同事,展開複仇。”
“可他為什麼盯上我呢?”我茫然打量屋子裡的情形,已經確定這間寢室中有兩名護林員是在森林裡遇害,還有一名是直接死在了房間裡。
或許為了避免留下屍體,之前我們見過的那名護林員將房間裡的屍體移除,至於埋到了什麼地方去,我們暫時還沒有找到。
不過對於我的疑問,蔣憶還是回答得比較遲疑“這個問題,可能是因為你和林的出現,對他構成了危險;又或者,他之前殺人嘗到了嗜血的滋味,從此更加渴望鮮血和魂魄。但是……”
蔣憶又頓了一下,神色猶豫的對我說道“他的怨氣已經擴散到四周,要想殺人不一定非要選你下手……”
是了,就是這個原因,我現在也不那麼容易引鬼襲擊,加上還有星石護體,按理說其他邪靈都應該防著我才對,為什麼這個邪靈會不管不顧的找上我呢?
仔細回憶第一次來到河區山的情況,我一直和先生待在一起,並沒有做什麼觸犯邪靈的事,也沒有接觸過任何靠近懸崖的地方。
先生也垂眸沉思著,直到蔣憶的聲音再次響起。
“雯雯,你最近的體質,是不是又……”她頓了頓,有些為難的向我解釋,“三年前,我們為了救你,幫你重塑了魂魄和肉身。雖然鬼珠已經剝除,但命格和體質這件事,其實不容易改變……”
我愣了一下,聽蔣憶繼續說下去“你還是你,這點毋庸置疑。你的出生時間、生辰八字,各種各樣的原因,造就了你的陰性體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