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友是筆仙!
後來,我是出於好奇,千雙和心悠也會主動透露一些信息給我。
但現在,我感覺體內有股熱血在湧動。
似乎是在提醒我,我骨子裡流淌著驅魔師的血液,麵對靈異事件,應該義不容辭才行……
——
第二天早上,我沒有將這個夢境的內容告訴千雙和心悠。
但去醫院的路上,蔣心悠卻看了我好幾次。
“闕好有心事呢。”她眼睛忒毒,好似什麼都能看得穿,朝我眨眨眼後,便不經意的輕和笑說,“昨晚一個人住的吧?雲熺沒回來?”
我點點頭,臉卻不由自主的紅了。
後來蔣心悠也沒說什麼,隻是和我約好了中午、晚上一起吃飯。
我就這樣開始了自己的新生活,經常會聽人問我和蔣醫生是什麼關係,為什麼在呼吸內科實習後,就變得跟她特彆要好。
這種事,我隻能說是自己的勤勉引起了她的注意吧。
但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我又沒有見到雲熺他們,倒是和千雙、心悠她們一起吃飯時,見到了冷彥和夜月幾次。
他們也是時不時來一趟,似乎都很忙。
可我總覺得查到這一步了,戾鬼應該不會再惹來大麻煩,更不知道他們在忙些什麼。
不過這一周,我倒是做了幾個特彆奇怪的夢。
第一個夢就是我剛搬家的時候,夢見了矮個子男人曾經用來殺人的那個房間;第二個夢是一條陳舊斑駁的小路,道路兩側林立著不少破破爛爛的棚戶,像是矮個男人遇到反抗女子,被砸得頭破血流那條小巷。
接下來的第三個夢,就有些詭異了。
之前我在夢中,幾乎沒有夢見遇襲的情況,每每聽見恐怖的拖動聲響起,便會立即驚醒。
但第三個夢境,也出現在我搬入新家的第三天晚上。
我在夢裡看見一個全然不同的房間,潔白的家具,潔白的地板,潔白的牆……
室內亮如白晝,一塵不染。
老實說,連續做了兩晚的噩夢,突然看見這麼乾淨整潔的屋子,我還有些詫異,甚至感覺屋子裡的裝潢和潔淨程度比醫院的私人病房還好要,根本分不清接下來即將出現在眼前的場景,究竟會是一場美夢,還是一場噩夢。
當然,每次做到這樣的夢,我都無法逃脫,隻能站在這獨有的場景裡,與世隔絕。
隔了一會兒,我就看見一個男人從房間右側的小門裡走了出來。
他身後房間是用來做什麼的,我不知道,但眼前的男人身高差不多在1米7左右,絕非我之前見到的矮個子男人。
再看他的穿著打扮,黑發短淺,五官端正,臉型和身材都比較清瘦,身上穿著一件和周圍環境徹底融為一體的白色休閒套裝,乍一看像為醫生,卻又感覺他渾身透出來的氣息格外的冷,氣質方麵也和常人不同。
他走到窗前佇立了一會兒,但窗簾卻沒有拉開,眼前的窗簾也是一塵不染的雪白,連褶皺也沒有,終於讓我覺出幾分強迫症的意味。
而白衣男人也在窗前站了很久,也不知在想什麼,雙眼麻木不仁的盯著窗簾。
我估摸著他也看不見外麵的情況,隻是有心事,在想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