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友是筆仙!
而他眼前房門就像我之前看到的那樣,突然從眼前打開!
嘎吱……
刺耳的聲音衝擊著耳畔,仿佛一把泛著寒光的利刃磨過耳膜,讓我們所有人同時皺眉退步。
我和心悠也不由自主的抬手,用力捂住了耳朵!
這幾乎是一種本能反應,雲熺又一次將我擋在了身後。
而冷彥身前敞開的房門中,依舊是一片陰暗的漆黑。
伴隨著時不時傳來的移動聲,房門砰地一聲摔在牆壁上,層層冷風撲麵而來,混合著濃厚的血腥味,腐朽得令人作嘔!
但這時,誰都沒有上前一步。
直到屋子裡的燈光突然閃了一下,即便雲熺擋在我身前,我也依舊看清了室內地板上,那具血腥淋漓的屍體站了起來。
它就像是一具已經散了架的機器人,渾身零件早已失去作用,卻被一股神秘力量操控著,重新拚湊在了一起。
再移動時,它周身每一根骨頭都相互摩擦作響,那嘎吱、嘎吱的聲音並非板凳摩擦的聲音。
而是它站起來時,骨骼重新拚接,像是沒有上油的機械零件,每動一下,就響一聲,隨著它扭動直立的身軀,不斷發出磨耳的鈍響!
對於千雙他們而言,這樣恐怖的場景恐怕已經見怪不怪。
可對於我來說,看著屋內佇立的死屍,再看蔓延地板的血跡。
那一片汪汪血海中,仿佛已經倒映出了冷彥和千雙的身形。
我突然想到之前困住我腳踝的那股力量,徑自將手中匕首扔了出去!
嗖的一聲,寒光在眼前乍現!
隨意揮出的匕首比我想象中更厲害,它竟然自動躍過了雲熺和冷彥的肩膀,直直紮入了死屍的胸口!
看著頓在原地不動的死屍,心悠驚訝回眸,幾分詫異、幾分好奇的盯著我問“闕好,你怎麼……”
“隻是試試。”
儘管我也很好奇,為什麼隨便擲出匕首就能紮得這麼準。
不過現在,顯然不是討論這件事的時候。
我連忙看著心悠說“之前在保安室,我們不是看見室內有一道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散發出來的冷光嗎?後來,那道冷光蔓延到腳邊,困住了我。”
說罷,我便將目光轉向室內滿地鮮血,微微皺眉“如果血也是這樣,我們很容易被控製……”
“嗯,闕好說得不錯,你們看。”已經步入室內的千雙打開了燈光,指著地板上靠近屍體的血跡說道,“血液裡有寄生獸,爬上我們的肌膚、隨便弄出個傷口,就可以附身我們。”
她說完這話,我和心悠同時嚇了一跳。
而心悠手中的電筒暖光,也再也照不出任何妖邪反應。
“該死。”她小聲抱怨了一句,“法力效用過了,下次再要使用,還得重新供奉才行。”
“念經供奉嗎?”
我隨口問了一句,心悠卻是點頭“差不多吧。這個手電筒的光源不是電池和燈泡發出來的,而是一枚燈芯,是清渺給我的,靠佛經輸送法力。不過做出這個電筒,一開始也是試驗。”
她說著,便聳聳肩道“希望下次法力可以再強勁一些吧,至少也要挺過6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