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友是筆仙!
是,這個道理我明白,但誰會帶走這麼多人呢?那個白衣老頭又有著怎樣的身份?究竟是人,還是一個恐怖的厲鬼?
離開公寓後,我們又回到酒店房間,繼續討論這個情況。
程岩峰也和我們待在一起,雲煥也對他放鬆了警惕。
但看著眼前的男人,我並沒有察覺到我和程岩峰在樣貌上有什麼相同的地方,至少我們看起來不像是親兄妹。
我是雙眼皮,他是內雙;我手背上有個很淡的胎記,他也沒有……
應該不是我親哥哥吧,我思緒不寧的想著。程岩峰坐下後,不久便說“要不要做個dna?”
“兄妹之間做dna很複雜,要先確定母係,再確定父係,之後才是常染色體鑒定……”我小聲說著,雲煥詫異看了我一眼。
就好像我不應該知道這件事……
可是,前段時間我一直待在九重天,千雙和闕好她們兩個醫生圍著我轉,我還能不知道這些醫學常識嗎?
好幾次,我耳朵都快被她們說的各種醫學知識,念叨得起繭子了。
當然,她們說的更多的,其實我和雲煥孩子的基因遺傳……
可現在,被雲煥目不轉睛地看著,我隻能點頭說“那就dna鑒定吧,省得猜來猜去,麻煩。”
“不用。”他果斷說著,從掌心展開一枚紅色的血石,也不知道是什麼作用,卻聽他說,“這個方向很直接,隻要你們各自第一滴血上去,就能顯示出你們的關係。”
原理我不是很懂,但程岩峰比我直接。
他走到我們身旁,掏出兜裡的鑰匙,上麵掛著一套小小的瑞士軍刀,幾乎毫不猶豫地便割破了手指,將鮮血滴在了血石上。
而後,他挑了挑眉角,垂眸凝視我的眼“該你了。”
我猶豫,卻也不敢遲疑太久,右手被雲煥牢牢握著,他也沒等我做好準備,就用幻化出來的法器,在我手指上也割出一道小傷口,將血滴在血石上。
有點疼,但傷口很快便自動愈合。
血石上浮現出來的畫麵,卻令我有些意外。
這不是鮮血是否相融的那套理論,而是直接展開了一幅畫麵,出現在畫麵中的年輕男女我並不認識,但許雲煥卻非常篤定的說“你們不是親兄妹。”
我鬆了口氣。
很快,又聽他說“是表兄妹。”
雲煥指著畫麵幻影中的年輕男女解釋“他們才是兄妹,你的母親,他的父親。”
我一下疑惑起來,畫麵中的女人,竟然就是我的母親?!
再一看血石上凝聚的場景,那是一個類似於封閉空間的修煉室,四周擺放著一排排書架,上麵也放滿了各種書籍還有瓶瓶罐罐。
“這件事發生在什麼時候?”
“你們出生以前,家族還算興旺的時候。”
“那你認識他們嗎?”
雲煥深吸一口氣,微微點頭“20年前,南洋一帶的邪術大爆發,暗殺了不少民間的驅魔人。巫術一族雖然不是真正的驅魔師,但白巫術對邪術而言,也是威脅。你們的父母應該是在這次遭難中喪生的,畫麵中的男人名叫程棠,女人名叫程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