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財閥大佬相親後她飄了!
“不過是錯信了他人,有什麼好笑的?”
時花開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看她和周圍的幾個室友沒什麼互動,料想時珊珊肯定故伎重施,到處散播邵雪兒的壞話了。
邵雪兒在這裡交不到朋友,處境和曾經的她是一樣一樣的。
她沒有落井下石的意思。
但對於曾經盲目攻擊自己的人,她也做不到聖母般的關懷。
隻開門見山地說“我有事想問你。”
“什麼事?”
“時珊珊身邊有沒有什麼神秘的朋友?”
邵雪兒的目光忽地掃過來,複雜的眸底深處,寫著濃烈的排斥。
“如果你是想利用我對付她,那麼很抱歉,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你們的事我不會再摻和了。”
“難道你被她那麼耍著玩,就沒有一絲絲的埋怨?”
“……”
有!
時花開從她的沉默中看出來,埋怨還是不小的。
隻是她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那欲言又止的嘴巴動了一下之後,突然將時花開給推出了門。
“你與其在這裡問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倒不如想想明天的婚禮怎麼辦吧!時珊珊睚眥必報,她要真嫁給了晏時陌,以後可有你好日子過了。”
咚!
房門關上,擋住了邵雪兒神色複雜的臉。
時花開知道,那最後的一句話,是對她的提醒。
明天,就是晏家和時家舉辦婚禮的日子了。
……
調查被迫中止,因為找不到那個被時珊珊藏起來的女孩,時花開隻好回了自己的小家。
又是失眠的一夜。
當她好不容易熬到有了睡意,手機卻突然震動了起來。
久違的聲音響徹在她的耳邊“花開,你在哪裡?快回家來!”
時花開坐在床頭上,看著那許久不曾見到的來電顯示,聽著那熟悉得刻入記憶裡的聲音,有一秒鐘的怔忪。
電話那頭的人聽不到她的回答,又著急地叫了兩聲她的名字。
時花開說“那裡已經不是我的家了。”
“你說的什麼話!我們辛辛苦苦把你養大成人,是說斷就能斷的嗎?”
“時先生,你還是有事說事吧。”
時花開將手機放在了腿上,開了揚聲器。
蔥白的手指,揉了揉抽疼的太陽穴。
接連失眠兩天的她,頭疼了。
然而更令人頭疼的,是時光耀接下來的話。
“花開,我知道你媽和你妹妹做的不對,但現在是時家的關鍵時刻,你要不來救場,咱們時家就完了啊!”
“怎麼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