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被關上,幾個車夫回到堂屋靠在牆壁上,有人拿出一包煙給每個人發了一支,眾人開始抽煙閒聊。
沒過多久,一個戴著眼鏡,身穿黑色長袍,頭戴黑色氈帽,腳穿黑色皮鞋的中年人走了屋子。
幾個車夫見狀立即扔掉香煙站好,並一起向這黑色長袍中年人低頭行禮“田先生!”
田先生點了點頭,問道“人呢?”
“被關在房間裡了!”一個車夫連忙說道。
田先生隨即向關押王亞橋的房間走去。
房門被打開,一個車夫打頭先進去,田先生和其他兩人也隨後進了房間。
“嗚嗚,嗚嗚嗚!”王亞橋看見田先生等人進來,連忙搖頭發出聲音。
田先生打量著王亞橋,奏著眉頭說道“這人怎麼看著有些麵熟啊?“
一個車夫說道”田中先生,他就是葉長青身邊的那個人,我相信也是他進入我的宿舍搜走了支票!”
說話的赫然就是鬆下健二。
“不對,不對,這人不對勁!”田先生看著王亞橋說道。
鬆下健二問道“田中先生,怎麼不對?”
田先生眯著眼睛一直看著王亞橋,想了想伸手取下了王亞橋嘴裡的破抹布。
“呸呸呸,你們是什麼人?把我抓到這裡想乾什麼?”王亞橋大叫道。
田先生突然響起了什麼,站起來一拍腦袋,指著王亞橋說道“想起來了,你是兩個月前刺殺過鄭儒成的王亞橋,當時你的照片還上了報紙遭到了華界的通緝!”
王亞橋說道“你認錯人了!”
“不不不,你刺殺鄭儒成的時候是在一次典禮上,當時正好有記者在場拍下了你行刺的場麵,照片上你雖然隻是露出了側臉,但我敢肯定那個人絕對就是你!”田先生走到王亞樵側麵看了他的側臉之後說道。
王亞橋說道“你說是就是吧,你們把我弄來到底想乾什麼?”
“王先生,應該是我問你才對,你為什麼對他感興趣,還調查他,找到了他在三井公司的宿舍裡!”田先生陰陰一笑,說著指了指鬆下健二。
王亞橋突然笑了起來,“倒是想請問這位先生,他為什麼要去濟世堂門口盯梢呢?是你指使的吧?”
田先生拉過旁邊一張椅子坐在王亞橋的對麵,說道“我想知道濟世堂的秘密,你能告訴我嗎?”
“濟世堂的秘密?有秘密嗎?我怎麼不知道?”王亞橋一臉疑惑的問道。
田先生一臉的冷笑,說道“青幫大佬劉登玠一家十幾口一夜之前消失得無影無蹤,他的徒子徒孫死的死,散的散!而據我所知,在此之前,劉登玠隻跟濟世堂有過節,如果說他們的失蹤跟濟世堂沒關係,打死我都不信!”
王亞橋問道“這跟你們有何關係?劉登玠是你親爹?”
“呃……”田先生語塞,隨即臉色變得陰沉“王先生,我勸你不要逞口舌之利,這對你沒有好處!在上海灘,隻要我有想知道的事情,就沒有我不知道的,今天你最好把濟世堂的底細說出來,否則我不保證你能活著出去!”
這時門外傳來一個聲音“想知道嗎?你問我呀!”
眾人大驚,一起回頭看向房門口,田先生喝道“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