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沒打中！”。
秦漠肩上多了隻手，空維的聲音驟然在耳邊回響。
災火無動於衷，他不是真的想和空維翻臉。
“好小子，乖乖待著！”。
搭在秦漠肩頭的那隻手輕拍，空維說道。
無端的，秦漠聽出威脅之意。
嘩啦啦！
空維一個蹦跳，跳進地溫泉中。
“呼！”。
“這一趟，沒白跑”。
一股輕鬆之感在四肢五骸流淌，空維長舒一口氣，感歎道。
“災火”。
“下來啊！”。
空維歡快拍打水麵，水聲嘩嘩作響。
災火聞聲，側目。
半晌，沒有一句話。
空維撇撇嘴，腦袋擱在交疊的雙臂上。
整個人趴在岸邊，麵向秦漠。
“小子”。
“你認識擇風嗎？”。
空維的聲音含著濃濃的笑意，不經意道。
秦漠搖搖頭。
他沒說謊，他的的確確不認識一個叫擇風的人。
但他和明日組織一個會驅使風的人“交過手”。
“嗯”。
“真話！”。
空維單手撐著下巴，一手隨意撥動泉水道。
淺琥珀色眼眸呈現空維一舉一動，秦漠緊繃的神經沒有一刻放鬆。
簡短的交談中，秦漠意識到對方兩人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衝他來的。
其實，早在發現對方出自明日組織。
秦漠心中已有預警。
“換句話”。
“小子你見過一個禦風的人嗎？”。
空維有一搭沒一搭和秦漠說話，好似單純無聊打發時間。
“見過”。
秦漠麵無表情，開口回道。
“真話”。
空維笑道，仿佛他有測謊儀之類的道具。
霎時間，一道存在感極強的視線落在秦漠身上。
垂眸的秦漠，黑長眼睫微動。
“他怎麼死的？”。
詢問擇風死因的空維，聲音平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