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聽蘭沒說話。
白棠搖搖頭,“想去見白諳再說,起碼知道他為什麼打人。”
白聽蘭在思考,“我問了,他不肯說。”
白棠失笑,“我親自去問他。”
白諳還是挺聽他姐白棠的話的。
白棠直接去了警局找人。
還是市局,白棠挑挑眉直接進去了。
一個警察正好出來看見她,手裡的文件差點扔了,“白棠?”
白棠挑眉,“吳叔。”
叫做吳叔的人看上去四十歲左右,是副局,他是認識白棠的。
他們局裡曾經有一次爆破行動,罪犯挾持了一公交車的人,拿來賭,脅迫警方為他們開出一條安全通道,不然就殺人。
那一公交車上的人老弱婦孺都有警方不敢貿然采取行動。
連狙擊手都不好安排,那些罪犯藏在山裡警察根本不敢靠近。
當時警方在救援的過程當中意外救的小白棠,當時的白棠去山上玩一個不小心滾到了小山坡下,意外被警察救了。
警察們都在一籌莫展的時候是白棠出來給了警方建議,表示自己可以出去誘敵。
她當時年紀小瘦瘦弱弱的根本就沒有攻擊性。
原本警方一開始堅決不同意他們不能再拿另外一個無辜百姓的命去冒險。
是白棠執意要去,最後僵持不下,實在是沒有辦法了,連市局的最大領導都出動了。
當時的燕局站在小小的白棠麵前。
白棠身上的小碎花裙子都弄臟了,仰著頭看著麵前的市局,一雙琥珀色的眸子裡滿是沉著冷靜。
燕局蹲下身來與白棠平視,寬厚油膩的雙手握著白棠細細的胳膊,“孩子,怕嗎?”
白棠“不怕。”
燕局擦了擦她臉蛋兒上的灰,很和藹,“孩子,你叫什麼名字。”
“白棠。”
後來所有的人都看著白棠去了,給白棠的耳朵裡戴了一個微型的竊聽器,在白棠的發卡上裝了跟蹤係統。
白棠誘敵誘的很成功,中間險些也被抓了,等到最後發現白棠真正目的的時候已經晚了,惱羞成怒的同時用刀劃傷了白棠的胳膊。
最後罪犯也全部被一網打儘,當時設計為了保護白棠的個人隱私,把白棠在這場案件裡麵發揮的關鍵性作用給隱藏了。
但是去稍微年齡大點的人都知道有白棠在那件案子當中的存在。
白棠有勇有謀,當年市局的人不止一次想要培養白棠以後做警察。
但是白棠好像不喜歡做警察,誌也不在這兒,最後市局就隻能把這個心思給熄了。
平常市局的人,尤其是燕局還是會有事沒事的問候白棠看她在做什麼。
沒事的時候也跟她約飯。
白棠的地位很高。
吳副局見到她很開心,把手裡的文件給了旁邊過來的人上前和她敘舊,“小白棠,你怎麼突然來這兒了,走帶你去喝茶。”
白棠笑著婉拒,“不了吳叔,我今天來是有事的,這位是我小姨,我小姨的兒子也就是我表弟,前幾天被抓來市局了,我想見見他。”
“什麼?”吳副局顯然沒想到白棠來是做這個的。
白棠的表弟?
白棠笑笑,“也不能說是抓吧,就是得罪了某個人被拘到這兒。”
吳副局皺眉又笑了,“挺能耐啊,都能拘到這兒了。”
白棠笑笑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