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頭男盯著雲鯉看,沒有發現他身邊的年輕女子眼裡逐漸湧上了深深的嫉妒。
豔麗的紅唇死死咬著,她看著禿頭男盯著雲鯉一眨不眨的樣子。
想到他之前“為了雲鯉”而打了她兩巴掌,頓時間就被嫉妒吞沒了。
年輕女子衝到保安組成的人牆前,衝著錢高運嚷道:“你就是那個賤人的金主吧!
你知不知道那個賤人是做什麼的?
我想,她應該沒告訴你吧。”
前麵的錢高運聞言看了眼雲鯉,見她還是那樣一副麵無表情的模樣後,停下腳步看向了年輕女子:“你說說看。”
年輕女子見此笑了,笑容裡滿是惡意:“她可是**的!
這事你不知道吧?
就她那一副身子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碰過了,說不定她還有什麼臟病!
我勸你最好去醫院檢查一下身體,萬一被她傳染了什麼臟病可就不好了!”
錢高運聽她一口一個雞、臟病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臉色也冷了下去:“這位。
沒有證據的事可是不能亂說的。
雲小姐是做什麼的,我比你要清楚,不用你來告訴我這些造謠誹謗的話!
最後,我可不是雲小姐的金主。
你說雲小姐是我的金主還差不多。”
雲鯉可是十多億存款的,大大大大大客戶啊!
更何況,他可是知道雲鯉投資了《九黎》的。
就看《九黎》現在的熱度,過一段時間她的存款怕又要增加不少了。
這樣優質的客戶,他說雲鯉是他的金主完全沒什麼問題啊。
雲鯉本來心情很不好,可是聽到錢高運的最後一句話卻是沒忍住笑了聲。
錢高運被笑了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反倒很是坦然地追上她問道:“雲小姐。
這位女士剛剛說的那番話已經構成了對您的造謠誹謗,需要我給您介紹一位律師嗎?”
“不用。”雲鯉冷冷地瞥了一眼年輕女子,而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我已經有律師了。”
錢高運有些驚訝:“不知道您說的律師是?”
雲鯉:“江聿風。”
“江聿風?”錢高運詫異不已,“您說的可是恒勝律師事務所的那個江聿風?”
“嗯。”雲鯉點了點頭,“是他。”
“還真是啊。”錢高運笑了笑,“雲小姐您請的律師是他的話,那對男女怕是得進去蹲上最高刑期了。”
雲鯉唇角微微一勾,眼神中卻滿是冷意。
後方,禿頭男聽到錢高運說造謠誹謗這話之後,頓時明白了他剛剛察覺到的不對勁是什麼了。
那賤人剛剛那樣反複詢問他們說的那些話有沒有證據,分明就是在收集他們造謠誹謗她的證據啊!
想明白後,他的臉色一下子就白了。
年輕女子沒看見禿頭男的臉色,腦子裡正在回想著錢高運說雲鯉是他金主的話。
這豈不是說明,那賤人很有錢?
年輕女子眼神閃爍。
一時間不相信,一時間又難以抑製的嫉妒。
不可能!
她不相信!
就一個開破五菱宏光的人罷了,怎麼可能有錢!
付睿也不太相信錢高運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