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燭時。
男人將紅蠟燭和紅蓋頭搞齊回來之後,就在他房間裡將紅蠟燭點上了,然後拿了兩個碗和一壺酒放在桌上。
做完這些後,他迫不及待地去後院那破瓦屋裡,將徐盼兒放了出來:“你要的紅蠟燭、交杯酒還有紅蓋頭我都給你準備好了。
彆耽擱時間了,走吧。
掀完蓋頭喝完交杯酒,咱們就可以洞房了。”
距離被買來關進這破瓦屋,徐盼兒已經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沒像現在這樣自由了。
那間破瓦屋和那條鐵鏈,禁錮著她的自由,磨滅著她的自尊。
讓她像條狗一般,隻能等著主人的投喂。
回頭看了眼那間破瓦屋,摸了摸空蕩蕩的脖子,徐盼兒想要自由飛翔。
但現在不行,男人還盯著她,還清醒著。
一旦她現在逃跑,縱然男人因為瘸了一條腿追不上她,也可以大喊大叫引起其他住家的注意。
徐盼兒在拐賣新聞裡知道。
那些被拐賣的女人之所以跑不掉,是因為整個村子都是幫凶。
他們會幫著買家,看著那被買來的女人。
所以她要是想逃,得等她把男人打昏才行。
拿什麼打,徐盼兒都想好了。
酒瓶。
她隻有一次機會,必須得一擊必中。
不然,等待著她的就是絕望黑暗的未來。
心裡盤算著怎麼一次就打昏男人,徐盼兒麵上卻帶著羞澀的笑乖乖跟在男人身邊。
她這般乖巧羞澀的模樣,讓男人很受用。
到了“新房”之後,徐盼兒一眼就看到桌子上燃燒著的紅蠟燭、酒瓶,以及一張紅蓋頭。
“去去去,坐到床邊去。”
男人不等徐盼兒多打量,就將她趕到了床邊,然後拿起紅蓋頭給她蓋上了。
通紅的蓋頭下,徐盼兒臉上的羞澀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緊張和恨意。
然而等到紅蓋頭被掀開時,她臉上那緊張和恨意已然不見了。
看著紅蓋頭下低頭嬌羞淺笑的徐盼兒,男人呼吸一重,伸手就將她推倒在床上,猴急猴急的就要去扒她的衣服。
“不行。”徐盼兒緊攥著自己的衣服,委屈道,“俺們還有交杯酒沒喝呢,喝完俺才給你。”
男人不想在喝什麼交杯酒上浪費時間了。
他快憋死了。
徐盼兒看出了他的想法,心中著急,而後突然靈光一閃:“喝酒也能助興,你不想更快活嗎?
而且俺老家那兒有說法。
說是喝交杯酒時。
若是新娘倒酒,那頭胎必定是男娃兒。
你不是一直想要男娃兒嘛,俺們把交杯酒喝了就一定能生男娃兒!”
聽到徐盼兒說喝酒助興,他會更快活時。
男人扒她衣服的動作就慢了下來。
而等到她說喝交杯酒時若是新娘倒酒,那頭胎必定是男娃兒時。
男人徹底停下了扒她衣服的動作,急切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喝了你倒的交杯酒,一定生兒子?”
徐盼兒點頭:“俺家那兒都是這麼說的,而且俺也看到過很多這樣的事。”
窮苦落後的地方,傳宗接代是頭等大事。
更是那地方人們的執念。
男人亦是如此。
是以當他見徐盼兒肯定了喝交杯酒時,若是新娘倒酒,那頭胎必定是男娃兒這話,急吼吼催道:“那你還愣著乾什麼?還不快倒酒!”
徐盼兒心裡狠狠鬆了一口氣,然後連忙從床上爬起來,拿起酒瓶給兩個碗裡倒了酒。
男人匆忙端起了酒,剛準備催她快和他喝交杯酒時,就見她一臉驚恐地看著他的後麵。
本能的,他下意識就扭頭朝後麵看去。
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