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家的背景和實力,凡是商界的人都知道。
他葛家和雲家比起來,那就是嬰孩和成人之間的區彆。
完蛋了。
葛建業腦子嗡嗡嗡的,臉上卻擠出了笑來:“不知道何先生你說的那位貴客,姓什麼?又住在何處?
我回去後,一定押著我那不孝子上門負荊請罪!”
現在想要保全葛家,就隻有去請求那位雲家貴客的原諒這一個辦法了!
葛建業不怕上門去請罪。
他怕的是,連上門請罪的機會都沒有!
隻要有上門請罪的機會,他不管用什麼辦法,都要取得那位雲家貴客的原諒!
何忠義在葛建業的話後,沒為難他:“說來也巧,那位貴客姓雲。
雲小姐說,你隻要回去和你兒子說恒勝律師事務所,就能聯係到她了。”
說完之後,何忠義就讓司機開車離開了。
聽到自家兒子得罪的雲家貴客姓雲時,葛建業腦子又是一嗡。
姓雲,還被雲家那樣看重。
這什麼貴客怕隻是對外的托詞,那雲小姐真實身份極有可能是雲家在外的私生女!
葛建業隻覺身體發軟,撲通一下就坐在了地上。
坐在車裡的何忠義從後視鏡裡看見,沒有絲毫的同情。
這個該死的葛建業,差點就把他給坑了。
幸好,他現在隻是幫他推廣了一下酒而已,還沒有正式和他簽合同合作。
不然,那位雲小姐說不定就會遷怒到他。
回到家之後,他要把那些什麼狗屁燕城醉全都給扔了!
給何忠義打了電話,讓事情發展成這樣的雲鯉,此時正美滋滋地吃著餐後甜點。
樂意涵看著悠哉悠哉的她問道:“你怎麼今天就給我那位何表舅打電話了?
不是說等上一個月的時間嗎?
這才過了十天半呢,離一個月還有二十天呢。”
“計劃趕不上變化啊。”咽下嘴裡的甜點,雲鯉語氣惋惜,“可惜了,那個葛承輝比我想象的聰明。”
這十天半裡,樂意涵也知道了葛承輝那個人。
同時,她也知道了葛承輝對恒勝做的事情,以及雲鯉和那個律師江聿風設計葛承輝的事情。
畢竟生活在同一片屋簷下,雲鯉又沒有刻意隱瞞她,她知道這些事情一點兒也不奇怪。
樂意涵手裡端著塊提拉米蘇慢慢吃著:“那個葛承輝,他知道自己被設計了?”
“是啊。”雲鯉的語氣還是很惋惜,“我還以為能多坑他點錢的呢。
沒想到才過了十天而已,他就察覺到不對勁了。
真是可惜極了,我今天上午還才又發布了一輪招聘信息呢。”
十天半之前,雲鯉從申城回來後,接到江聿風的電話,知道了葛承輝又在對恒勝下手。
後麵她去了恒勝律師事務所,想出來了一個惡心葛承輝的計劃,江聿風配合她實行。
那葛承輝不是愛挖他們恒勝的律師嗎?
那就讓他挖!
雲鯉想出來的辦法就是,招聘弱雞律師。
她覺得,葛承輝之所以挖恒勝的律師挖的那麼痛快,就是因為他知道恒勝招來的律師,在江聿風的層層把關下都是精英。
哪怕不是精英,那也是很有潛力的新人。
因此,雲鯉就讓江聿風繼續招人。
隻是招進恒勝來的那些人,全都是些不入流的小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