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海大酒店地下停車庫。
盧鋒在看到那戴著帽子和口罩的男人時,雖在心裡吐槽著他的傻,但隱蔽的動作卻不慢。
隻見他快速放下椅背,一個輕巧地後滾就到了後座,而後將椅背恢複了原樣。
借著椅背的遮擋,他隻露出一隻眼觀察著男人,同時還拿出手機點開了攝像。
做完這一切後,盧鋒放緩了呼吸。
頓時間,車裡安靜的仿佛一個人都沒有一般。
連車裡都這樣安靜了,車外就更看不出絲毫異樣來了。
是以來的那個戴帽子戴口罩的男人,雖然警惕地四處看了看,但並沒有發現有人在盯著他。
四處看了一圈,發現沒人之後,男人快速地來到了一輛車前。
停下腳步,他又四處看了看。
發現依舊沒人後,他從背的包裡拿出幾根釘子和一把錘子,開始在車胎上釘釘子。
一下、兩下、三下。
一根、兩根、三根。
男人破壞車胎的那輛車,正好就在盧鋒所停地方的左對麵。
因此盧鋒將男人找到車後的舉動,看得一清二楚不說,也錄得一清二楚。
紮輪胎?
怎麼紮的不是雲小姐車的輪胎?
盧鋒微微斂眉,卻沒有關掉錄像。
等男人紮完輪胎匆匆離開後,他關掉錄像給雲鯉發了條短信:【雲小姐,我按照你說的在停車場盯著。
剛剛我看到一個男人,紮了其他車的輪胎。
不知道這事和你讓我在停車場盯著這吩咐,有沒有什麼關係。】
嗡嗡嗡~
手機震動了一下,正和葛家父子說著話的雲鯉拿過來看了眼。
一個男人,紮了其他車的輪胎?
看完了盧鋒發來的消息,雲鯉微微皺了下眉。
她現在已經坐在了包廂裡麵,坐在了葛承輝和他爸的視線裡麵。
葛承輝和他爸要是想對她的車做什麼,來設計害她的話,已經到了可以讓人動手的時機了啊。
怎麼她的車到現在沒人去動?
難道說,他們設計她的東西也不是她的車?
將手機鎖屏,雲鯉將注意力重新放到葛承輝和他爸葛建業身上。
這一放,她突然想到了什麼:“剛剛我的一位男性朋友給我發了條短信。
說是他最近想要買車,但不知道買什麼車好。
我想葛公子應該很了解你們男性喜歡的車,以及了解適合你們男性的車。
就想問問你,你今天開的是什麼車?”
葛承輝想到雲鯉剛剛看手機的事,對她的話沒有多疑:“我今天開的是奔馳,但我更喜歡的是………”
後麵他說了些跟車有關的話題,雲鯉一邊聽一邊點頭,實則根本沒聽進去。
等葛承輝說完了後,她“真誠”的道了句謝,而後給盧鋒發去了短信:【你看到的那個男人,紮的是不是一輛奔馳的輪胎?】
不一會兒,盧鋒就回了短信:【是。】
看到這一個“是”字,雲鯉猜,那個男人紮的車很有可能就是葛承輝的車。
是和葛承輝有仇的人報複他?
還是,紮車胎這事壓根就是葛承輝自己的安排?
又或者說,她猜錯了,那不是葛承輝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