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著,張善學不自覺往後退了一步,而後對著雲鯉開口道:“雲鯉姐。
不如你把酒廠地址發給我爸吧,我和我爸坐公交車過去。
等我們到了,你再出來接下我們行嗎?”
“是呢是呢。”張二牛覺得自家娃兒的這提議極好,“雲家女娃兒。
你把那酒廠地址發我,我和善學坐公交過去。
你這車太貴了,要是不小心弄臟了可就不好了。”
雲鯉不讚成地說道:“車這東西,不就是個代步工具嘛,弄臟了去洗洗就是。”
眼看張二牛和張善學還要拒絕,她搶先開口:“二牛叔還有善學。
你們快點上車吧,我都快被曬死了。
你們有時間心疼車,不如心疼心疼我吧。”
說完,雲鯉打開後備箱,就去拿張二牛和張善學手上的行李袋。
說是行李袋,其實也就是花樣好看點的蛇皮袋。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這袋子割手著呢。”張二牛拒絕了雲鯉的幫忙,“你看你這手嫩得跟豆腐似的,劃傷咋整?我和善學自己放。”
張善學連連點頭:“雲鯉姐,我們自己來。”
雲鯉哭笑不得。
想說她的手沒那麼嬌嫩。
但在這樣的嗬護下,她並沒有把這話給說出口。
等張二牛和張善學把東西放好後,看著他們兩個猶猶豫豫不敢上車的模樣。
雲鯉無奈走到他們後麵,伸出手開始推他們:“我說二牛叔還有善學。
你們就彆磨嘰啦,我真的快要被曬死了。”
“彆推彆推。”張善學看著眼前一看就很貴的車,心驚膽戰,生怕他被推地撞上去,“我們自己上。”
“對對對。”張二牛也道,“我們自己上。”
“行吧。”雲鯉收回手,給他們將車門打開,“快點上車吧,參觀公司和酒廠可需要好一段時間呢。”
張二牛和張善學互相看了看,然後不再磨蹭,小心翼翼地上了車。
等上了車後,他們兩個也不敢亂動,就那樣筆直筆直地坐著,連座椅的椅背都不敢靠。
雲鯉上了車後,發現他們這樣,本想勸勸的。
可看著他們臉上忐忑小心的表情,她知道勸他們放鬆大抵也是沒用的,就沒浪費口水了。
“二牛叔。”雲鯉發動車子,“我給你們訂了酒店。
我現在先送你和善學去酒店安頓下來,然後再帶你們去公司轉轉。
今天時間不夠了,酒廠我明天再帶你們去轉。
等轉完公司後,我帶你們去我那酒店吃飯,讓你們嘗嘗禦廚後人的手藝。”
“酒店?”聽到雲鯉說給他們訂了酒店,張二牛急了,“你咋還給我們訂酒店了呢?
這事你咋不提前給我們說呢?
那酒店你訂了多少錢?我把錢給你。”
“是啊,是啊。”張善學連連點頭,“雲鯉姐,這個便宜我們不能占。”
“放心吧,那酒店我訂的時候沒給錢。”雲鯉隨口解釋了一句,“我和那酒店的老板認識,所以住他家酒店不要錢。”
張二牛聞言喜道:“那酒店老板是你對象嗎?
你這年齡的確是該談個對象了。
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善學都出生了。”
“不是,就一個朋友而已。”雲鯉知道張二牛沒什麼惡意,就是單純的老一輩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