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眸微眯將女孩的嘴捏的嘟起,“小嘴這麼能叭叭還想被咬?”
溫雅雅可憐巴巴的哼唧一聲,不敢再鬨騰了。
這是在黎靜家,要是動靜鬨大了指不定會出什麼事。
“你先放開我。”
“先回答我幾個問題。”
“你說。”
“做沒?”
“惡心,低俗!”溫雅雅謾罵著。
這話聽了司徒赫心裡稍微好受一點,“那就行,你要是敢隨便跟人睡,你就死定了!”
“我回答了,你先放開我!”
“告訴我你們住在哪?”
他現在被管控,能用的資源有限,等他查到不知道猴年馬月,綠帽子都帶三層樓高。
“我不知道。”
“不知道?”司徒赫似乎是聽見了什麼笑話。
腿間襲來冰冷之意。
溫雅雅心下一緊,想要逃跑,肩膀卻被人重重按下,跌坐回地上。
“不說,待會可就是禁忌大片了。”司徒赫猛然上揚危險的聲音。
黑夜裡一雙眸子染上憤怒,直到男人真正動手時她才開始求饒。
“我真不知道,你彆這樣……”
嗓音都不自覺變了音。
漆黑深邃的眼眸逐漸變的有攻擊性,抱著人又啃又咬。
溫雅雅被迫揚起下巴,真想給男人一棒,如果有根棒槌的話。
“司徒赫你夠了,不能留痕跡,會被發現的!”
眼裡欲色頓時消褪染上寒意,“我才是你男人,什麼叫被發現?”
“你放屁!”
“誰教你說臟話的?!”
“你管我!”
有了東方嘉,她連膽子都大些。
男人臉愈發黑呦,“溫雅雅,幾天不見你翅膀硬了?”
涼風襲來,溫雅雅被冷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嗓音不自覺放軟,“你先放開我。”
良久見男人不為所動,嗓音又含著哭腔示弱,“我冷……”
司徒赫這才想起這已經不是夏天了,俯身親了親女孩的臉頰,將人衣服穿好。
“好好說話,住哪?”
“我不是說了嘛,我不知道。”她都說百八十遍了都不相信她。
“還記得我電話?回去之後把地址發給我。”
“為什麼?她有些不樂意,但現在又不得不樂意。
“找他有點事。”
“噢……那我回去給你發,你放開我。”溫雅雅胡亂先答應著,至於發不發,那就是之後的事。
“我放開,你彆跑讓我抱抱。”說著司徒赫便將女孩手上的領帶取下。
溫雅雅下一秒便跌進一個溫暖的懷抱。
寂靜的夜裡,男人的心跳聲在耳邊放大,愈發加快。
快到,溫雅雅覺得男人快嘎了。
以及男人淺淺的低喘。
直到她發現男人的不對勁,襯衫都是潤的。
她瞬間想到男人背後的傷。
在她印象裡,男人每天都洗澡,不會這樣。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剛才一會兒的時間出的汗液把衣服給弄濕了。
她有些好奇,但最後還是忍住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