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雙看著不卑不亢的劉十九,微微一愣。
“這位公子,請讓你的護衛住手,打死人就不好辦了。”
“去通知大人,如實說。”
程雙好意提醒後,又對手下吩咐道。
“張龍,住手吧!”
張龍聞言丟下如同死狗一般的張致遠,此時張致遠嘴角破裂,鮮血濺的到處都是。
不過他也沒體會到什麼痛苦,張龍的第一巴掌就將他打暈了過去。
“張龍,你不會將他打死了吧?”
劉十九看著一動不動的張致遠,有些頭疼道,他雖然不可憐這個家夥,但也不至於將他打死。
“主子,我有數,隻是皮外傷,不致死。”
張龍自信一笑,隨即對著張致遠的襠部來了一腳。
啪!
張致遠瞬間轉醒,抱著褲襠猶如大蝦,蜷縮一團。
“啊,啊,痛死我了,哇哇!”
看著張致遠活過來程雙鬆了一口氣。
荒世子滿臉焦急,對著劉十九悄聲道。
“十九兄快走,這郎茂才六親不認,如果知道你在這裡打人,非得將你關入大牢不可。”
“胖子放心,我敢打,就是不怕,一會我帶你三層賞景吟詩。”
眾人也在張致遠殺豬般的嚎叫聲中回過神來,瞬間嘩然。
“這小子誰啊?竟敢在這裡打人?他不知道在這裡鬨事的下場嗎?”
“兄弟,你沒聽說他讓郎大人下來迎接嗎?”
“這小子是不是瘋了,在上元郡誰值得郎大人迎接。”
“就連荒王爺他都不給麵子。”
“聽說在京城,郎大人連皇子的麵子都不給。”
“我看他也是瘋了,看一會郎大人怎麼收拾他,”
劉十九聞言有些好奇,向荒世子問道。
“郎茂才連皇子的麵子都不給?”
“是呀,十九兄,他就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根本不將達官顯貴放在眼中。”
“聽說在京城有一次的昭陽詩會由他主持,三皇子因為沒有文采,他竟不讓人家登樓,你說過不過分?”
“我也大字不識一個啊?他對我為什麼那麼客氣,連老婆孩子都叫出來介紹與我。”
劉十九喃喃自語。
“十九兄你說什麼?什麼老婆孩子?”
“啊,你放心,你要出事了,你老婆孩子我幫你照顧,放心吧!”
“滾,你個死胖子,再敢惦記你嫂子們,我弄死你。”
劉十九沒好氣的給了荒世子一腳。
荒世子知道理虧哈哈一笑,沒當回事。
“小子,你叫什麼名字,我要宰了你。”
張致遠襠部的疼痛緩解後,吐出四顆大牙,含糊不清道。
“哎呀,打的輕了,還能說話。”
“張龍,繼續打,留一口氣就行。”
“不要打了,我錯了,哇哇。”
看著張龍又要動手,張致遠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他知道這小子是真敢揍他。
就在這時,一個白胡子老者走了下來。
“是誰在這裡胡鬨,打破了滿樓幽靜。”
“見過白先生!”
“白先生好!”
“十九兄,這就是白明老賊,你彆看他外表人模狗樣,其實滿肚子男盜女娼。”
荒世子悄聲道。
“是你家養的豬在這裡亂吼亂叫。”
劉十九踢了一腳張致遠。
“啊,老師救我!”
張致遠慘叫一聲,跪倒在地。
白明定睛細看,陡然臉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