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起來。”
仙瀟瀟掙紮的氣喘籲籲，滿麵羞紅，嬌豔欲滴，看得劉十九口乾舌燥。
“快起來，不然我喊人了。”
“喊人？小僧早就讓婉兒把院裡的人都攆走了，現在院外有蠻寶守著，院內有婉兒守著，你就算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劉十九舔了舔嘴唇。“嘿嘿，小僧想化個緣，不知女施主意下如何？”
“嗚……”不等仙瀟瀟拒絕，紅唇便被堵住了。
她隻感覺大腦一片空白，瞬間沒了掙紮的力氣。
半晌後，仙瀟瀟的雙手搭在了劉十九的背上，開始有意無意的回應。
給劉十九激動壞了，坐起身撤掉礙事的袈裟，就開始解仙瀟瀟的衣帶。
“劉十九，不要這樣，就算我不嫁給聖子，我們這輩子也沒可能在一起了。”
仙瀟瀟抿著紅唇，兩行清淚從眼角滑落。“我忘不了，是你害死了我的父王。”
仙瀟瀟的話仿佛是一盆冷水，當頭潑下，澆滅了劉十九的欲火。
“你隻記得我害你父王，難道忘了他害我的時候了？忘了他把你賣了的時候了？”劉十九從床上爬起，撿起袈裟，皺眉道。
“我去你們西州，隻是想借個道，是你們將我卷入了內鬥。”
“若是沒我，不僅你父王要死，你和仙霄荇早晚也要死在仙霄漢的手裡。”
“你父王優柔寡斷，一心想讓仙霄漢輔佐仙霄荇，可是仙霄漢的性格你們不清楚嗎？”
“他就算是死，也不會屈居人下。”
“你父王當斷不斷，根本就沒想殺他，你知道這樣下去會有什麼後果嗎？”
劉十九踱步道。“我告訴你，如此發展下去，隻要你父王駕鶴西去，西州隻有兩個結局。”
“第一是仙霄漢順利篡位奪權，孤獨家把控朝政。”
“第二是仙霄漢篡位不成，西州大亂，分崩離析，最後被瓜分的一乾二淨。”
“無論是哪個結果，你們兄妹都絕無活路。”劉十九用手指點了點仙瀟瀟白皙的額頭。
“你當你父王是傻子，還是你哥是傻子？他們要是看不透這點，會讓我活著離開西州嗎？”
“你父王的死確實和我有關，但我對你西州的恩情更大，大到你們必須賠償我一個郡主，才算扯平。”
“噗……你才是傻子。”仙瀟瀟破涕為笑，隨即又板起臉，整理了一下衣裙，將頭扭向一邊。
“你不要再說了，道理我都明白，不過我就是過不了心裡這道坎。”
“我忘不掉父王死在我眼前的那一幕……”
“好吧，時間會給我們答案的。”劉十九歎息一聲，然後搬來一把椅子，坐在了仙瀟瀟床前，拉起了她的手腕，手指搭在了她的脈搏上。
半晌後，喃喃問道。“這個孩子你有何打算？”
仙瀟瀟沒有吭聲，劉十九又拉起她另一隻手，一邊把脈，一邊喃喃自語。
“我已經將這此事告知父帝了……”
“我現在雖然不是聖子，但卻是嫡長子，和父帝關係還算不錯吧。”
“我雖然看不透他，但卻能感受到，他對我的感情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