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力·木橋的目光落到霍桑身上,眼底帶著殷切的光。
禮德看了一眼明月,看向霍桑問“她還能撐多久?”
“三天,三天要是配不出解藥,明月還是會死……”
霍桑沒辦法答應很快就能配製出解藥,隻能提前讓葛力·木橋做好準備。
“你先去研製解藥。”
禮德說完,泰勒已經把剛剛明月喝的那杯牛奶密封好,遞給霍桑。
霍桑離開,葛力·木橋現在什麼心思都沒了,隻想守在女兒身邊,或許這是女兒最後的時間了。
想到這些,他的胸口就悶著一口氣。
就在這時,泰勒把月心拉到禮德麵前,神情嚴肅“先生,她剛剛一直躲在對麵偷看!”
禮德擰眉,冷冰冰的視線砸向月心,後者被看的心尖膽顫,眼神恍惚,目光閃躲,不敢與他對視,最後隻能低著頭裝出一副恭敬的模樣。
“先生,我不是故意偷看的,明月跟我是好朋友,我隻是擔心她,想來看看。”
泰勒看著她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心想明月那個單純善良的小丫頭,怎麼會跟這個女人做朋友?
“既然擔心,為什麼不能正大光明的看,偷偷摸摸的像賊一樣!”
泰勒直接反駁一句。
“我……我哪裡偷偷摸摸,隻是看到先生在,所以不想打擾。”
月心瞪了他一眼,露出自以為姣好的臉龐,可憐巴巴的盯著泰勒,神情委屈,開始為自己辯解。
“誰知道你心裡怎麼想的?”
泰勒嘀咕一句後,視線落在禮德身上,神情凝重“先生,本來今天做早餐的應該是月心,她沒有請假,卻讓明月做了早餐。”
這種事情已經不止第一次了,偏偏那個明月,跟個小傻子一樣,每次都嘻嘻哈哈的,主動幫忙,甚至還為月心說好話。
“是嗎?”
禮德眼眸半眯,渾身散發著涼薄的氣息,冰冷的眸子死死盯著月心。
“不是這樣的,我身體不舒服,今天一早就跟明月說了,讓她替我,明天就換回來,我隻是沒想到她會下毒!我可以發誓,我今早一直都待在臥室裡沒有出來過。”
“先生要是不信,可以直接問問家裡的傭人。”
她斂去眼底的慌張,信誓旦旦,眼中的委屈更大,那模樣好像比竇娥還冤。
禮德給了泰勒一個眼神,後者急匆匆離開,沒一會兒,就走了回來,一臉難看的衝禮德點點頭。
月心確實一早上都在傭人房裡待著,並沒有出去過。
那這就證明月心沒有說謊,這毒不是她下的。
“把人關起來!”
禮德卻也沒有放過他。
在他的世界裡,寧可錯殺,絕不放過。
明月喝的那杯牛奶是江檸歌的,要是明月沒有喝,那喝下去的應該是……不對,江檸歌隻是淺嘗一口,就覺得有問題,可明月說,牛奶不苦,看來江檸歌一開始就看出那牛奶有問題。
想到這兒,男人眉梢輕揚,眼底劃過一抹興味。
“是!”
泰勒得到先生的命令,不顧月心的反駁和掙紮,拖著月心,就把人關到地牢中。
晚上,江檸歌已經早早休息,禮德目光落在床上一側的女人,眼神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