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玄怔怔的看著那團桌上的水漬漸漸被抹去,隻留下一片濕潤的痕跡。
“花奶奶,你放心,我不會衝動的,在我沒有保護自身麵對那災厄背後的實力之時,我不會行那以卵擊石之事”
風玄麵色平淡的說道。
聽到風玄的回答,風玄滿意的點了點頭,她知道要想讓風玄不再追查此事根本不可能,但她所能做的便是提醒風玄不要被仇恨所蒙蔽了雙眼。
“奶奶我老了,壽元將儘,活不到你成親的那一天了,也等不到你強大到能夠鎮壓一方的時候了,奶奶隻希望你走出這岐山之後,遇事三思而後行”
第二日
風玄背負黑色長刀,一身換洗乾淨的青色衣衫顯得他氣質更是不俗。
雖然隻是一身簡單的麻布衣衫,也沒有華麗的裝飾,但在風玄身上就是能夠凸顯出一股不凡的氣勢。
在風玄抵達血戰台之時,他便遠遠望見一名身穿黑色勁裝,長發披肩的壯碩青年早已盤坐在血戰台上閉目養神,在他的身邊還靜靜橫亙著一柄巨型銀色戰刀。
在血戰台的周圍,早已圍攏了一圈密集的人群,不過大都不敢大聲喧嘩,隻是相互之間竊竊私語著。
“今日為何北黎少主又重新擺台了?不是早已結束了麼,在煉臟階根本沒有能夠戰勝他的存在,估計哪怕是在煉臟階中成名已久崩山拳或是鐵狂刀也不是北黎少主的對手吧?”
“是啊,那百日中,哪怕是一些血氣階的武者也不過是與北黎少主旗鼓相當,甚至一些才突破不久的血氣階武者還要落於下風,隻有那些強大的血氣階高手才能力壓北黎少主一頭,取走了那枚青元石”
“這就是你們消息落後了,據說啊,這次北黎少主可是特意為了挑戰一名同齡之人才準備了這次戰鬥!”
“什麼!哪家的天才能夠使得北黎少主如此慎重,甚至不惜一早便早已在此等候了!”
“這,倒是不知”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之時,沒人注意到一名背負黑色長刀的青衣青年正淡然的越過人群,巫魂力仿佛一張大手般,將擋在他麵前的人群輕柔的撥開,在這些人毫無察覺的情況下便自己移動了身形左右避開,為風玄騰出了一條通往血戰台的道路。
當風玄在這些人身前經過之時,一些人這才猛然察覺出哪裡不對,一臉驚愕的看著風玄慢慢離去的背影。
“這剛才發生了什麼!”
就在風玄抵達血戰台之下的時候,北黎狂忽的睜開了一直緊閉的雙眼,眼神灼灼的看著風玄,無窮的戰意在他的身上逐漸沸騰。
而這一動靜也不禁吸引了一直關注著他的眾人。
眾人隨著北黎狂的目光看去,隻見一名背負黑色長刀,氣質不凡的青衣青年自人群中慢悠悠的踱步而來,擁擠的人群仿佛沒有對其造成絲毫影響。
“你來了,我等你很久了!”
北黎狂緩緩起身,一身狂暴的戰意再也沒有絲毫隱藏,儘情肆虐在這血戰台上,周圍所感受到這股戰意之人無不是臉色微變,齊齊退後一步,竟是承受不住這等戰意的衝擊。
“好霸道的戰意,這便是北黎氏族的霸元聖典麼!這可是北黎氏族身為太古部落的底蘊之一,唯有北黎氏族之人才有資格修煉的典級的功法!”
“難怪北黎少主有著這般恐怖的實力,在這功法之上便不是我等所能企及的,要是我等有著這般功法,想來也差不到哪去”
有人嫉妒的開口說道,仿佛認為北黎狂的一身實力都是來自於所修煉的功法。
“哼!你們知道什麼,霸元聖典乃是隻有達到了蘊臟境的武者才能修煉的典級功法,在狂哥曾經隻是鍛體境武修之時也沒見有人能夠戰勝過他!不知你們在大言不慚的胡說些什麼!”
正在這時,一聲冷哼響徹在眾人之中,顯得極為不忿。
眾人尋聲望去,隻見幾個衣著氣勢不凡的青年聚集在一起,發聲的正是其中一名紫衣華服的青年。
“是北黎清!黎商部落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