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功撤軍之後,莫可也氣不得癢癢牙關,雖然這是自己布下的局,但奈何便在這關鍵的戰場中,選擇了退兵,此等意料之外,完全是無法想象得出的。
一回來便是怒氣衝衝的,沒有理會任何人,擺手便將自己的辦公桌上的東西打亂一片,雖然先前的表情還是淡然無味的,但此刻上,無疑暴露出他內心中的那份野望。
“d!這該死的丁丘,腦子裡裝的是殘缺嗎?這麼好的戰機,竟然說放棄就放棄”
……
“如果不是我目前還沒有能力抗衡你,憑你?真以為我會和你聯軍嗎?”
……
“不管是你,好還是他也好,等我完成了那件事情之後,都讓你們所有人都跪在我的腳下”
……
“到那時候,我看你們還敢不敢跟我爭”
……
但很快,隨著邱羽的出現,似乎說了一些什麼事情之後,他內心便暫時慢慢平靜了下來,總感覺對方又在計謀著什麼事,頓時再次讓他信心十足。
而在先前回去之後,丁丘也是特意交代了一下各自的長老和將領,時刻觀察注意著,極有可能會迎來第二場惡戰。
隨後便獨自一人回到了城主府,布下一道結界之後,靜坐在自己的專屬辦公桌上,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淡淡的飲過過後,放下了茶杯,拍了拍茶蝶,發出一陣陣細微的聲響。
“出來吧!恭候多時了”
房梁之上,一道寒光的降下,葉雨辰的那具分身悠悠的從中走了出來,隨即便來到了丁丘的麵前。
看著兩人的樣子,難不成先前的撤軍原因,就是因為這個……?
丁丘“你最好不要騙我”
“自然不會,人——早就已經帶來了”
這具分身不由的拍了一下小手,發出一陣奇妙的響脆聲,先前的那道寒光再次浮現,另一道人也慢慢的從中走了出來。
雖然有這道寒光的阻擋,一開始的時候視線還是很模糊的,那種血液裡相連的骨之感,卻讓丁丘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此刻的他,沒有了任何城生的架子,更像是一位父親,急忙的衝上前,將丁欠團團抱走,眼角,竟有了一絲絲哭泣之感。
“欠兒啊!你可算回來了,你要是就這麼走了,你讓我怎麼麵對你死去的母親?”
“就算把我千刀萬剮,我也無言下去愧對你的母親”
“你可知這幾日,為父為了你……”
……
“爹,抱歉,是我讓您擔心了”
“不過你也放心,孩兒這不沒事嘛,多虧了這位前輩的救命之恩”
……
父子倆簡單的傾訴了一回過後,這具分身也是很自覺的為他們騰出了一個小型空間,感覺時間差不多了,也是向這具分身十分鞠躬帶有尊敬之意的,表達了他們的感謝,隨後也趕緊詢問起這其中事情的緣由,當初……到底發生了什麼?
仔細說來的話,那件事,又得回憶到了幾天前……
當初,在丁丘他們五人各自分開之後,同樣也是遇到了那場颶風的,但好在對方並沒有什麼差異,簡單的隱蔽自己的氣息,躲起來之後,便是能夠輕鬆避開的。
然而好巧不巧的,莫枯他們五人並沒有分開,反倒是奇跡的走在了一起,在五人的共同努力之下,捕捉了好幾隻異獸,進而在通過先前邱羽所給的那件法器,強行控製住了他們的靈魂,達到控製他們行為的目的。
而接下來,便是犧牲了其他三位結丹境的性命為代價,讓他們三人充當誘餌,故意站在一個十分暴露的位置,從而吸引那群異獸所形成的颶風。
對於那群異獸而言,這不簡直是赤裸裸的挑釁嗎?沒有猶豫,在遇到一群異獸所形成的颶風,毫不意外的讓它們發起了進攻,隨後便將他們啃食殆儘。
殊不知的是,這終究還是一個圈套,那便是他們三人的身上都被強行注入了一種藥體,似乎也是邱羽他所特殊調劑而出的,一旦妖獸服用,那麼即便不通過法器的強行控製,也能夠讓其對方達到乖乖聽話的目的。
在完成這一切之後,斷鴻當即便用起了偽裝術,變成了海崖的模樣,拿著那件法器,以控製的那幾隻異獸為主,進而形成了整個颶風,隨即便各自找上了丁丘的人員。
而在暗地裡偷偷觀察的莫枯,則通過留影石將那段殘忍的血腥場麵,皆已記錄了下來,但也為了避免懷疑到自己頭上,所以他們二人也是在一定程度上,命令那群異獸對自己發起了進攻。
所以在當初那些印記注入石柱時,他們倆人回來時的樣子,早已是身累重傷,全是拜了異獸的緣故,這也是沒枯所布下的局之一,“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如此擔當,也隻能夠使他們二人的行為了。
而如今想象的來,損失最為慘重的當屬於大岩城的丁欠他們,其二便是東林城的莫枯他們,受到影響最小的,自然是嶽黃城的海崖他們了。
借用此類操作手段,想不信都難,明明前幾次都是倒一,突然就成了個正一,而且無論是從損失上看,還是從曆練而歸的這群人身上看,所有的矛頭,自然而然的指向了海崖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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