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上萬士兵的一同開工,不到兩天時間,便已經將這一望無儘的稻田給競速收割完畢,而他們也是履行承諾,將所得到的顆粒全部交給了這群百姓,唯獨取走了一樣不值錢的東西。
而在這之後,為了更加堅信,便立馬展開了行動,很快自身的主力軍便各自分成上萬人的小隊,從各個路線開始突破這兩條河脈所造成的封鎖,慢慢逼至嘉穀關。
趁著月黑風高的時候,主力軍也是開始了有所行動,趁著對方視線模糊之勢,先是派出上幾萬人的小隊,每人背後都背著一個大籮筐,而後麵則裝著沒用的稻草,一邊趁著這些潮水退下之時,所浮現而出的泥沼,慢慢前進。
而在月色過後,卻和自己所想象的一樣,倒還真是潮水褪去,亮出了一些坑窪的地坪,僅僅隻是一腳踩上去,那些泥沼都能夠蓋過自己的膝蓋位置。
而這些先進部隊,則是一邊慢慢前行,在一邊將先前的稻草給慢慢鋪下,就這樣一步一步的逼了上去,如此反反複複,累了便換另一個人,直至逼退到上方的營寨之中。
在一開始還好,隨著他們距離的慢慢逼近,也是讓敵軍夜晚的巡查人員給發現了異常,很快便用照明燈照向遠處,不看還行,一看不得了,看著這些輕擁而上的士兵,還以為他們想要發動夜襲,也是趕緊告訴了自己的將軍魏大勳。
一聽之後,趕緊嚇了一大跳,立馬敲響了戰鼓,令整個營寨的人都緊繃了起來,在高高的營寨之上,望了望不遠處借助照明燈的光亮,果然在前方幾十裡的地方,發現了敵軍的蹤跡。
一聲令下,直接選擇了遠攻,招來了自己上萬弓箭手,在城寨的各個地方,火急火燎地發動起了箭矢攻擊。
如同湍湍的急雨一般,在漫天之上,無數個黑點傾湧而下,哪怕是無法看清,但他們也是感覺到一股危險,正在悄然的看靠近。
但已經決定要做先鋒部隊了,早已將“生死看淡,不服來乾!”堅信這個原則,在身旁的各個隊友被射殺過後,無所畏懼,一邊頂著盾牌,一邊繼續負重而行,為後方的士兵繼續鋪路。
魏大勳眼看敵軍並沒有停下的意思,反而總是在做一種奇怪的行為,夜黑風高的,也看不出對方究竟有個怎樣的目的?但他知道的是,對方不可能這麼蠢,而自己自然而然的,不能讓他們順利渡過,直接動用了虎蹲炮,對著下方士軍,便是一頓亂轟。
在一頓頓炮彈過了,倒還真是取得了不錯的成績,先前部隊已然沒什麼防護,很快便損失慘重,一個又一個的離去。
然而正是因為對方的這個舉動,已經暴露了自己營寨的位置,本來月黑峰高的,還不知道對方存在的具體位置,但現在看來的話……倒還真是在令狐的想象之中。
在一開始成功鋪路的時候,已然拉開了一段又一段的距離,而後麵的主要士兵也扛著武器跟上了,在對方的一陣亂轟之下,顯然是暴露了自己的位置,本來一開始的箭矢攻擊,有著周圍山林強風的影響,還無法判斷出來,但現在看來的話……
沒有絲毫猶豫,在成功得到對方的營寨位置之後,他們也是立馬架起了虎蹲炮,隨即便回敬給了對方。
趁著炮火繚繞的時間裡,自己後方的士兵為自己打掩護之中,前方的士兵也是繼續負重前行,一步一個腳印,一步一個坑窪,將背後的生命之路給完全鋪下。
最終也是因為體力不支或者受到炮彈的影響,一個又一個的倒下,但卻沒有絲毫消去他們的銳氣,反而更是一個一個的接上,在完成自己的使命過後,最終倒在了這血泊般的泥沼之中,徹底的沉淪了下去。
戰爭必然帶領著一定的犧牲,哪怕知道先驅部隊沒有幾個人能夠活下來,但這群士兵也是欣然敢接受這個命令,怕是早已將生死置之事外了。
在最終逼近對方十裡之地之時,已經完成了他們最終的目的,因為這最後的十裡之地,已然不像先前那樣坑坑窪窪了,反倒是像是一些柔軟的地麵,完全無法深陷下去的那一種,隻是泥漿蓋過腳腕罷了。
在成功取得佳績過後,後方的士兵也是隨即敲響了戰鼓,很快數十萬大軍,便強行渡河,踩在前區部隊所留下來的稻穀之上,果然有效程度的減緩了下墜的凹陷程度,這讓他們的速度變得了快速許多。
在一陣陣虎蹲炮的炮彈掩護之下,以及先前所提前到達的那群士兵進行掩護,自己的主力軍也是一個又一個的逼近,很快便踏上了那十裡之地,吹著號角,舞弄的旗幟,氣勢磅礴一般,逼著對方的營寨之上。
如此攻勢,已經瀕臨自己的營寨之下了,嚇得魏大勳趕緊動用了先前準備好的機關,割斷繩索,大批大批的落石,從上方砸落而下,但此刻已經完全無法阻擋他們前進的銳氣了,跌倒了,便爬起來,身死了,便再一個繼續跟上。
哪怕是頂著對方漫天而下的箭矢,也依舊高舉的盾牌,強行攻破了對方的營寨大門,直接殺入其中,而後麵緊隨其後的士兵,也是跟上前方的腳步,很快裡麵便亂做一團。經過一晚上的廝殺下來,也是成功奪得了上方的優勢,搶占了這個營寨,隨後便是立馬開始整頓行軍,等待其他小分隊的彙合。
而在先前主力已經開始行動的時候,其他各自的萬人小分隊,早已開始了各自的行動計劃,在一陣陣銳氣不可阻擋的情況下,也是成功一舉又一舉的破掉敵軍所布下的。封鎖,慢慢的,便再次跟自己的主力軍彙合在一起,慢慢的,朝最終之戰——嘉穀關發起了最後一輪轉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