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朽祭司!
風塵向來對這種聽著玄學,用著扯淡的事情沒有太大的興趣,直到很久以後適應了自己的認知,才不得不承認他這種狀態完全歸功於祖國偉大而堅定的九年義務教育計劃。讓眾多青少年都堅持走在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道路上。
但是這並沒有辦法讓他能夠更順利的融入當前的處境,馬恩和毛概顯然也沒有解釋落刃到底是什麼東西。隻能迷茫的寧願拿起一本天書,來的還更真切一些。
於是,在白閱微近乎對牛彈琴的解答中,風塵成功的找到了轉移注意力的觀點。
你這個有沒有一個特彆牛氣的名字?一聽就不是正常玩意兒的那種。
白閱微難得有心情滔滔不絕,雖然學生隻有一個,也是第一個,就聽見風塵毫不著邊際的問題。讓白閱微把接下來關於落刃起源的話題,硬生生吞回了肚子裡。
兀自忍著憤怒,也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小時候英媽教育白行簡的時候,為什麼總是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特彆容易激動,於是心裡暗暗發誓,以後絕對不做這種努力。
歎息過後,白閱微說“玉生煙!”
時光未淨,剛見中午,北風悄然落寞,繼續向南奔去,順便帶走了滿天的雲彩,重新主宰世間的光線,雖不見得溫暖,卻也格外耀眼。
北院後廚,鍋中翻飛的山藥段,配上特意調製的佐食,白灼出醬汁,猶如羊脂凝玉,撒上最後的鹽巴,混落盤中,隻看到新鮮食材出鍋的輕煙。
來人伸手,迅雷不及掩耳掐起一塊,扔進嘴裡,發出斯喝斯喝的聲音。
“斯~啊~……燙燙燙!!!”
江小米圍著圍裙,完全沒在乎身上整潔休閒的衣料,聽見百裡伯漁毫無讚歎的回應,轉身掐腰,用握著木鏟的手作勢愈打,嚇的百裡伯漁慌忙護住了頭。
“誒,好吃啊,我現在相信那飯店是你開的了。”
江小米換做雙手叉腰,說“那是當然,不許偷吃。”
備好了最後一道菜,江小米解下圍裙,邊端著盤子,邊攔著百裡伯漁偷偷伸出的手,向餐廳走去。
“去,把風塵叫來。”
江小米看見已經就坐的雲追、楊問柳、茵陳和鐘沫,於是反身指揮著百裡伯漁。
百裡伯漁漏出無奈的模樣“你這是純粹為難我。”
江小米沒反應過來,問道“怎麼?你最近又去找打了?”
百裡伯漁說“不是,馬上要吃飯了,你竟然讓我去廁所茅坑裡撈人?這種影響食欲的事情,是不是不太厚道?”
除了嘴上不依不饒的解釋,百裡伯漁還順便做了個聳肩的動作。隻不過坐在桌上正對著他身後門口的幾人,絲毫沒有同情,全是一臉戲謔的表情。還沒搞清是什麼狀況,百裡伯漁便聽到了正在進門的聲音。
“死胖子,你要挨揍了啊……”風塵信步而來,剛剛進屋就聞到了香氣撲鼻,才看清滿桌的食材,“哎呦?這是為了迎接我閉關修煉,出關有成嗎?”
看見不請自來的人,江小米開心不已,趕忙招呼著都坐下。其他人則是笑笑沒有說話。
鐘沫也連忙起身,恭敬的說了聲先生。這多少讓風塵有些尷尬的不好意思。她雖然向來刁蠻潑辣,但世家的熏陶首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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輩分,自從來了杏壇,這些規矩卻從來沒有忽視過。
百裡伯漁一臉的好奇,上下打量著風塵,這種貪婪的目光實在讓人懷疑他的取向。
風塵皺著眉頭,懷疑的看著百裡伯漁,說“胖子,你乾嘛?吃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想從小爺身上看出花來嗎?”
百裡伯漁說“拉肚子痊愈了?不然來這種地方看我們津津有味,不是種折磨嗎?”
風塵義正嚴詞的糾正了他的語病,說“讓您失望了,已然痊愈。隻不過醉心修行,這幾日一直閉關而已。”
百裡伯漁無情的揭穿道“你可拉倒吧,好漢頂不住三泡稀,鐘沫連遺像都給你準備好了,我就不同,準備和雲兄找能工巧匠給你雕刻一方牌位,世代供奉。”
江小米吐著舌頭評價“嘔~!死胖子,你這也太惡心了。”
風塵暫時沒空理他,隻能讓百裡伯漁得意一會,正顧著詢問最近幾天的狀況。
“師兄,怎麼沒見朝先生呢?”這句話自然是問茵陳。
茵陳一如既往的沉穩,書生氣從不善變,說道“先生去總院了,走之前交代我看好你們幾個,隻要彆把北院拆了,其他萬事都隨你們去得。”
百裡伯漁發自內心的誇獎道“朝老頭仗義啊,知道他錢櫃藏哪嗎?”
鐘沫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說道“陳先生,您甭理他,”然後轉頭又問江小米“小米,今日何來這麼豐盛?”
風塵這才知道,也有人跟自己一樣一頭霧水。也跟著一起看著主角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