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朽祭司!
看著風塵既驚訝又憤慨的表情,鐘沫實在受不了他這種又當又立的心裡,直截了當的罵回去,“您可算了吧,還能不能要點臉了,咱們這幾個人,煙蘿是無極寮行走,你是西院先生,哪一個也不是王國的背景和身份,其他人還沒反對呢。”
風塵毫不自以為然,“什麼狗屁道理,咱可是欽點的,下場和他們親親我我,都是給他們麵子,誰敢有意見,不過向南竟然也在其中,確實讓我覺得有些棘手,幸好不是真的動手。”
鐘沫好奇,問道“怎麼?很出色嗎?”
風塵回憶起木林森鄉的事情,說道“當時在蘭溪山脈遇襲,我們其他人都算是僥幸逃脫,唯獨向南,獨自一人越境殺了鴻雁館執事,自己卻隻是虛耗勞損的傷最嚴重。這種人,怎麼想也沒那麼好對付吧。”
江小米聽不懂這些,更懶得想,插嘴說道,“你好像一點也不擔心死胖子和君上的情況呢?”
風塵嘿嘿陰笑,回答說“哼哼哼,你難道還想指望那腦滿腸肥的家夥會贏嗎?彆被他物理學專業高材生的說法唬住了,不過這一局,我還是很有把握的,因為我有製勝法寶。嘿嘿!”
江小米若有所思的說,“完了,沒辦法勝出,接下來的幾天又得看他那張鬱鬱寡歡的臭臉,聽他歇斯底裡的憤憤嘮叨。”
許煙蘿卻不這麼認為,“未必,能和君上與數術持平,王國應該都沒有幾人。已經是很高的榮譽了,就是不知道風塵哪來這麼大的把握呢。”
一定是為了風塵和許煙蘿的說法,距離百裡伯漁和君笑走進大廳僅僅過了半小時左右,兩個人便聯手走了下來。
百裡伯漁滿麵春光哪有什麼輸掉以後的挫敗感,神氣凜凜的模樣搭配依然腫脹的臉蛋,平添了幾分光澤。仿佛無聲的對著眾人大喊,“快誇我,趕緊誇我,儘情誇我。”
反觀君笑,大概還沉浸在剛剛的算術當中無法自拔,那種專注與癡迷彆有一番氣場。
看到兩人模樣,眾人都猜到了其中大概結果,隻有風塵依然調笑,絲毫沒有半點覺得意外,看來確實如他所料,“君上果然才智過人,這麼快便分出了勝負。”
君笑被這聲招呼打斷了思緒,聽口氣就知道風塵已經預測到了這種結果,現在這麼說肯定不是為了嘲諷自己,更沒有覺得氣惱和羞愧,而是直接拉住風塵的手,神色少有的增添了幾分激動和緊張,兩眼放著精光,問道,“先生悟我,剛才那份算題,可有標準答案?”
一旁的江小米小聲偷偷問百裡伯漁,“看你這樣子,是贏了?”
百裡伯漁一臉滿足,豪氣乾雲的說,“不負眾望,平局收場。”
江小米嗤之以鼻,“切,還以為贏了呢。”
百裡伯漁辯解,“哼,婦人之仁,你懂什麼,君上執掌薄書樓,可是科學院一般的存在,能平手已經可以臭屁了好嗎?”
鐘沫和許煙蘿都好奇的看著風塵,風塵聽到百裡伯漁說出的結果,心中大為震撼,驚奇的看向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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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半晌才平靜下來,發自內心由衷的佩服,認真行禮並說,“君上,果然大才,這次應該是杏壇輸了,風塵敬佩萬分。”
君笑啞然反問,“先生,言重了,我與百裡主事分中九題,不分上下,隻是一直醉心數術,今天觀先生出題,才知道算術一道竟然能夠如此瑰麗美妙,還請先生告之詳解,不然我恐怕好多天都要睡不著了。”
任選擂比的題目的確都是風塵所選,雖然不至於乾出透題作弊的勾當,但搞些小動作,風塵還是很樂意的,本來擂比十題,前麵七個幾乎都是幼兒園水平,隻有最後三道題目才是真的精絕神思。隻是,有些問題,風塵也沒有真正的答案。
君笑如此口氣的請求,反而讓風塵心裡不堪,感覺自己做的不夠磊落,隻好直言,“君上,說實話,我根本沒有想過您能做出九道題,因為末尾那三個,本就是我杏壇看家的本事,至於其中最後一題的答案,就連杏壇都沒有能夠合乎道理的驗算出來。我本來以為能夠憑此三題出奇製勝,沒想到您算力以窺天機,是我小看您了。”
言外之意,我知道答案的您都已經算出來了,剩下那題根本無解。
君笑理清了思緒,片刻便釋然了,“哈哈哈,原來如此,既然多年來無人解出,那我隻片刻時光又怎麼可能看的清楚,先生不必苛責自己,平局就是平局,我相信您的為人,我從未聽說過杏壇有這類數術,一直以來,我都認為自己已經窮儘數理之妙,想不到今天,先生,又讓我體會到了算之一術的樂趣。是君笑該謝才對,謝謝您邀請薄書樓參與擂比。給了我這次機會。我就先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