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拉著顧淮到達二郎神廟時,卻發現門是鎖著的。
乘興而去,敗興而歸。
後來他們慢慢地走,一路上發現一大堆被鎖著的廟,鎖著的廟甚至遠比開著的廟多。
顏夏拉著顧淮好奇地往一座鎖著的廟的門縫裡看去,裡麵竟然是空的,什麼都沒有。
彆說鬼了,連按理要放置在廟裡的東西都不存在,就很奇怪。
就連開著的寺廟,實際上香火也沒多到其他地區較大的寺廟,如金陵某些名寺的水平。
這還是八千萬神明所在的閩越之地嗎?
顏夏不太能理解。
而網上鬨得沸沸揚揚的遊神,不好意思,連影都沒見到。
顏夏感覺自己受到了欺騙。
這些人到底是在哪裡看的遊神?不是說閩都有遊神嗎?不是說閩都過年的時候天天有遊神之類的民俗活動嗎?怎麼這麼冷清?
逛了一整個下午,根本沒看到想看的東西,顏夏失落得不行。
她就是奔著遊神來的,結果就這?
顧淮說,“說不定是因為市區所以沒批呢?爺爺那個故交住在閩都下麵的農村,說不定會有。”
顏夏哼哼唧唧的,興致還是不高。
她興致不高還在於,他們訂的賓館還是標間,而不是大床房。
他們訂房的時候明明還有大床房,可是顧淮選了標間。
訂的時候,顏夏還在想是因為旅遊會比較累,所以沒有任何意見。
但是現在,她什麼都沒玩到,就看顧淮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顧淮安慰了一會兒,也發覺這樣不行了,就身體力行地告訴她標間兩張床是怎麼用的。
這兩張床,一張是用來睡的,另一張也是用來睡的。
隻是這一張是葷睡,那一張是素睡。
為什麼?
因為乾濕要分離。
於是顏夏在乾爽的床上摟著顧淮迷糊地睡過去的時候,終於明白為什麼要兩張床。
第二天一大早,他們就起來了。
因為這天早上,那位老前輩的外孫女來接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