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李漁和小金蓮都嚇了一跳,大喬拍桌子的力道,怎麼看都有些不對。
“啊?”李漁吞吞吐吐地說道“我覺得殺人這麼大的事,還是不要酗酒的好,殺完再喝也不遲。”
“你不喝,就是不給我麵子,那我走?”
“好吧,喝。”
這兩壇子酒,是李漁聽信了白毛的話,買去大喬畫舫的。
沒想到她竟然帶了出來,還有那個儲物手鐲,李漁不自覺地瞥了一眼大喬的手腕,這鐲子又白又嫩,真饞人啊。
大喬展開流蘇,帶著兩個人和客房地杯子,來到不遠處的樹林中。
李漁一陣忙活,也不知道從哪捉了幾個野味。
三個人燃起篝火,小金蓮捧著酒杯,偷偷舔了一口,發現李漁沒有嗬斥她,膽子也漸漸大了起來。
李漁和大喬各有心事,酒到杯乾,喝的十分痛快。
大喬自從到了大宋,寄人籬下,處處小心謹慎,其實過得十分憋屈無聊。
難得放開一回,心情放鬆下來,也不顧淑女形象,咬一口肉灌一口酒,業已喝得醉眼朦朧,腦袋有些暈手乎的了。
“什麼江東猛虎,呸!”大喬站起身來,一隻腿踩在石頭上,露出小腿。伸手抓起酒杯,如長鯨吸水,將酒一飲而酒,美目一睨,罵道“江東一窩子都是鼠輩!”
“你說,是不是!”
李漁大著舌頭,連連道“是是是,都是鼠輩。”
小金蓮一邊偷偷喝酒,一邊轉著木棍,負責烤肉。
林中晨風涼,露水濕。
大喬醒的時候,發現三個人抱在一塊,互相取暖。
李漁側著身,一手搭在她的乳側,一手攬在她的腰上,額頭抵著小金蓮的額頭,大腿卻和自己的交纏在一起。
她啊的驚叫一聲,飛快從三個人的糾纏中掙脫出來,吵醒了兩個人,李漁起身,伸了個懶腰。
“天亮了?咦,我們怎麼在這兒。”他喝的有些斷片,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真記不起來。
大喬這才稍微有些安心,趕緊整了整衣服,說道“走吧,你不是要去殺高廉麼?”
李漁使勁晃了晃鬨到,說道“白毛前輩呢?”
“我在這裡。”
幽幽的一聲傳來,李漁嚇了一跳,隻見白毛就趴在不遠處的一截樹樁上,神色曖昧地看著他們。
“前輩什麼時候來的?”
“你們把肉吃完以後。”白毛陰陽怪氣地說道。
難怪他這幅模樣,原來是吃肉沒叫他,李漁笑道“前輩鼻子也蠻靈的。”
“你們膽子挺大啊。”白毛若有所指地說道。
大喬和李漁同時臉紅了一下,小金蓮偷偷看了一圈,趕緊低下頭,遮住了她害羞的一雙大眼睛。
大喬祭出自己的流蘇,她不愧是大戶人家出身,渾身都是寶貝。
“走,殺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