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海是大相國寺的二號人物,當初去勸說魯智深的就是他,被魯智深口吐芬芳,罵的拂袖而去。除了主持智真,就屬他的權勢最大,當然也就該最恨李漁。
“他來,說明能談,我看不如見見他。”楊誌沉吟片刻,開口說道。
“有道理”,李漁頓首道“把他叫進來。”
關鍵時候,還是楊誌比較冷靜,畢竟是在官場混過的,還是大宋出了名的幺蛾子多的禁軍中當過差。
智海看起來瘦了一些,也黑了很多。
以前在大相國寺,他這個級彆的,就是天天在寺裡打坐修煉,現在則到處逃竄。
李漁還沒想好怎麼寒暄一句,畢竟是他鄉遇故知,總不能上來就甩技能互殺吧。
“佛骨舍利,萬萬不能交給孫權!”
出乎李漁的預料,他還沒有說話,智海就冷不丁冒出這麼一句。
“什麼意思?”李漁一頭霧水。
智海往前邁了一步,楊誌幾乎是瞬時就拔出刀來,智海不理會他,衝著李漁急道“從我們寺裡拿到的那截指骨舍利,一定不要交給東吳,不然就要出大事了!”
李漁後背一陣發涼,這和尚沒有必要和自己撒謊,他沉聲問道“會出什麼大事?”
“你不會已經”智海雙眼圓瞪,滿臉都是驚恐的表情。
李漁眼皮一抹,輕輕地點了點頭,說道“上午給的。”
智海砰的一下坐到了地上,身子軟綿綿的,竟然嚇得癱軟在地。
一個曾經做過很長時間大相國寺監寺的人,很難想象,會被什麼事嚇成這樣。
李漁急忙問道“到底怎麼回事,你倒是說話啊!”
智海如同癔症魔障了般,嘴裡念念有詞,李俊靠近了之後,聽了一會,抬頭道“他一直在說‘完了’。”
李漁不耐煩地上前,問道“你少在這故弄玄虛,那截舍利,到底有什麼古怪?”
他的聲音很大,驚醒了正在重複念叨的智海,他眼中閃過短暫的清明,突然抬起手掌,照著自己的腦門打去。
李漁眼疾手快,一腳將他的手掌踢開,智海手掌控製不住,稍微歪了一些,拍在了自己的臉頰。
頓時血肉模糊,左腮被打爛,耳朵也被自己打掉一隻。
“好一個禿驢!你想在這死,嫁禍給我?”
智海似乎感覺不到疼了,把自己打成這樣,也沒有呼痛,說道“早晚是死,不如早死,以免墮入那無間無擇的阿鼻地獄。”
李漁遠轉水靈,幫他療傷,這禿驢雖然是敵人,但是此刻卻急需他來解釋那截指骨的秘密。
他一運功,就知道剛才智海絕對不是裝的,他真的是想自殺。
這讓李漁更加好奇,到底是什麼事,會讓一個道行比自己還高的和尚,嚇得要自殺。
“你把指骨交出去,湊齊了他的法身,那個怪物,他要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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