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漁嘿嘿一笑,魯智深沒逃命之前,是正兒八經的渭州經略府提轄,不但是軍隊中人,還是大宋最能打的西軍的提轄,他對這些事門清。
魯智深湊上前,低聲道“正經兄弟,原來你和蔡京早就勾搭上了,那我史進兄弟的事,豈不是手到擒來。”
“兩碼事,大家一起賺錢,蔡京當然願意,讓他擔責任救欽犯嘛,還是要試試他的態度才好。”
魯智深看了一眼左右,十分光棍地說道“史進雖然有點家產,但是也都被官府抄了,他可拿不出多少錢來。”
“大師這是什麼意思,我救史進純屬看你我兄弟義氣,咱們共同扳倒大相國寺的情分,談錢可就下作了,要是大師是這樣看我李漁的,那你另找他人吧。”
“爽快!”魯智深笑道“灑家就喜歡你這種人,事成之後,請你喝酒。”
他說完看了一眼兩個牛車,罵咧咧地說道“你付錢!”
“晚上把史進他們叫來。”李漁再次說道。
“知道了,囉嗦!那灑家先回去了。”魯智深回頭,對著眾潑皮說道“都在這乾鳥,還不快去山上,每人砍十擔柴回來。”
一眾潑皮垂頭喪氣,叫苦連天,被魯智深一腳踹到好幾個,拍著屁股慘嚎著往山上跑。
“他們好可憐哦。”趙福金拿著扇子說道。
李漁冷哼一聲,“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你當誰都有機會做魯智深的徒弟呢。你蓮兒姐姐,學藝時候,背著幾十斤的行囊,從濟州府走到了汴梁。”
“真的嘛?”趙福金一臉的不相信。
潘金蓮紅著臉點了點頭,眼神中有些懷念,那時候雖然累,但是天天都能和李漁膩在一起。
哪像現在,有時候幾天見不到,有時候幾個月。雖然他從東吳回來了,現在也不跟自己睡一塊了,院子那麼大有什麼用,晚上也沒有給自己掖掖被腳,也沒有人在床中間放個碗,和自己一塊睡了。
趙福金伸手比量了一下,皺眉道“幾十斤,豈不是比這麼大的西瓜還沉。”
“就知道吃。”
李漁看著遠處的幾個潑皮,他們的義氣行為,讓魯智深改變了看法。
以前魯智深雖然也允許他們叫師傅,八成就是把他們當成免費的苦力和跑腿的。
現在魯智深要真的教他們了,這個花和尚,還真是有教無類,隻要你對了他的脾氣,他才不管你的身份地位。
照這個練法下去,再過幾個月,這群潑皮的身體素質會得到質變,整個人的精神也不一樣。
不光是他們,就是普通人,堅持鍛煉三個月,也會發生變化。
半途而廢或者心血來潮,則純屬浪費時間精力。
等到那個時候,魯智深八成會教他們一些真東西了。
李漁轉過身來,看了一眼趙福金,心中一動。
佛道都有不世出的天才,魯智深天生帶著佛性,而趙福金學了厚土訣,竟然能捏出有靈智的泥人,這是天賦神性。
孫權不知道在搞什麼鬼,湊出一個金蟬子法身,嚇得很多人瑟瑟發抖。
一百零八顆煞星,被林靈素和自己聯手,已經收伏了二三十個。
原本自己熟悉的那個時空中,很多事情都變了。
六朝,要熱鬨起來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