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漁嗬嗬一笑,本著死道友莫死貧道的原則,笑道“聖母有些誤會了,那些事實則都是元妙真人林靈素讓我乾的。”穀
本事越大,責任越大,老林的黑鍋,憑啥要自己來抗
陳碩真嗔了他一眼,說道“其中原委,我已經知曉,無須贅述。這次來正經門,真的是參與你的英雄會,你可以當不知道我來了,繼續舉辦便是。”
說完,她還不忘吐槽一句,“要不是你慧眼如炬,識破我的身份,我便不用暴露了。”
李漁乾笑兩聲,帶著黃信,慢慢退出了廂房。
沒想到來了一尊真神,李漁有些發怵,但是從今天的事來看,她好像無意與自己為敵。
不管她真實的來意是什麼,隻要不搗亂,就是一件好事。畢竟有幾個重量級人物坐鎮,總會讓自己的英雄會增色不少,不然有一種唱獨角戲的感覺,那滋味可不妙。
離開後山,自己的小樓前,兩個弟子正在等候。
李漁眉心一皺,上前問道“藍道行,王重陽,你們怎麼回來了?”
兩人見到李漁,趕緊說道“掌教!我們在江南道,遇到一群明教賊人,追殺本門的一位前輩。他在得知我們身份之後,把這個交給弟子,囑咐弟子一定要交到掌教手中。”
李漁接過那布滿銅鏽的鑰匙,不明所以,問道“是一個什麼樣的前輩,他可逃出了明教的追捕?”
他手中握著青銅鑰匙,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獨特之處,這就是一把普通至極的鑰匙而已。
王重陽把時遷的樣貌稍微一描述,李漁和黃信頓時知道是誰了,畢竟時遷的樣子太獨特了。
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擔憂,“掌教,時遷危險了!”
明教的人有多狠,根本不用多說,這麼多年來,他們已經數次證明了自己。
王重陽和藍道行也震驚了,原來那人竟是掌教的大弟子,自己兩人入門晚,根本沒見到過他。
想到這裡,王重陽和藍道行兩人不禁也為時遷擔憂起來。從當時的情況來看,時遷長老根本不是明教賊人的對手,尤其是那個躲在暗處射箭的,差點要了兩人的命。
李漁手掌一揮,治愈了兩個弟子的傷,歎了口氣說道“時遷素來機警,不會把自己逼上絕路,我這就去一趟江南道,你在門中看好家,有事便用這紙鶴傳信。”
說完之後,他手指上端,飛出一個紙鶴。
黃信拿著紙鶴,轉眼李漁已經沒有了身影,他長長歎了口氣。
剛剛鏟除了鬼市,本以為可以過幾天安生日子,沒想到掌教又要開英雄會,遍招天下修士,評定品階。
結果大會還沒開,先引來一個九天玄女、赤天聖母,聽那意思還和掌教有些過節。
這件事還沒掰扯明白呢,時遷又出事了
“唉,你們各自回去休息吧。”
王重陽搖頭道“我們遊曆還沒結束,隻是回來報信,既然已經知會了掌教,合該繼續下山遊曆。”
藍道行也點頭道“沒錯。”
黃信揮了揮手道“隨便你們吧,不過在山下可要當心,輕易不要顯露自己正經門弟子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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