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六朝傳道!
花子虛的府上,後院。
燈火通明的臥房內,傳來幾聲嬌笑,兩個丫鬟捧著酒站在兩側,李漁和李瓶兒正在飲酒作樂。
禦靈堂在汴梁已經完敗,李漁的膽子也大了起來,他開始試著徹底搗毀這個罪惡的門派,就跟搗毀鬼市一樣。
可惜,李漁越深入了解,才越覺得這件事很難,尤其是在禦靈堂的大本營——金陵。
無奈之下,李漁隻好暫時放棄了這個計劃,一看天色不早,他便沒有離開,而是選擇在花子虛府上鬼混一晚。
身為禦靈堂出身的人,這幾個丫鬟也玩的很花,本就單薄的衣衫若隱若現,春光融融。
李瓶兒軟綿綿的嬌軀偎入奸夫懷中,乜著杏眸瞟他一眼,笑得又媚又甜。
李漁捏著這個尤物的下巴,問道“修的什麼道術?”
李瓶兒臉一紅,說道“都是些不入流的道法,入不了你的眼。”
她可是見識過李漁的厲害的,不可一世的教主,被他輕易殺掉了。
在那之前,李瓶兒一直覺得,教主是整個六朝最厲害的人,沒有任何人能威脅到他。
李漁隨手拿出一顆築基丹,說道“吞服之後,立刻打坐休息,明天我派人送一本功法來,你照著上麵練,若是遇到不懂得,就去正經門找我算了,等我來了你再一塊問。”
李漁說道一半,突然記起正經門裡還有幾個醋壇子,彆人還好,這李瓶兒身份有些特殊,被她們發現了估計會追殺下山。
李瓶兒大喜,起身就要來磕頭,李漁一把將她拽到懷裡,笑道“我這裡不興這一套。”
“奴家知道了。”
“你知道?知道什麼?”
李瓶兒俏媚地白了他一眼,然後嬌嬌俏俏地矮下身去,伸手分開了李漁的道袍,一頭紮了進去。
紅潤的嘴嗬著熱氣,讓李漁忍不住並了並腿——
睦州城,軍營中。
嶽飛看著李漁的密信,臉色稍霽,微微一笑。
“朝廷已經統一攻打清溪洞,不過要我們充分準備幾個月,此言正與我不謀而合。”
韓世忠冒死進了東吳大營詐降,得到了保證,嶽飛要保舉他做江南道的總管。
現在嶽飛依然坐在那個位置上,讓他十分不爽,懶洋洋地沒有動靜。
嶽飛知道他的心思,笑道“韓五哥,你怎麼看?”
韓世忠抬了抬眼皮,說道“俺韓五粗漢一個,還能怎麼辦,上邊讓打就打唄,還敢抗命怎麼地?”
嶽飛走到他跟前,輕輕一拍他的肩膀,說道“打完清溪洞,江南道才算安定了,我必不食言。”
韓世忠一下坐直了身子,不負先前耷耷拉拉的蔫黃瓜樣,中氣十足地說道“我願為先鋒,誓殺方臘,斬儘賊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