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六朝傳道!
北風呼嘯,大雪封山,一副銀裝素裹。
正經門小樓,李漁房中放著一個小爐,房內靜悄悄的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小喬睡在榻上,隨便蓋住了小腹,露著的雙腿比外麵的雪還白,絲毫不覺寒意。
香軟的身子壓在李漁上麵,從李漁身上傳來絲絲熱氣。
本來就很喧鬨的正經門,這下更熱鬨了,大雪絲毫阻攔不了他們的玩心。
李漁小心翼翼地挪開她的雙腿,從榻上起身,看向外麵心事重重。
年前傳來消息,說是在寶象國的邊境上,一大堆和尚被人截殺,屍體都被殘虐的麵目全非。
他們渾身的骨頭都被抽離,額頭被人剜去,隻剩下一堆軟綿綿的皮肉。
這是誰的手筆已經很明顯了,就是藏傳密宗的慣用手法,這些藏番如此凶殘,讓李漁十分擔憂。
以大宋的國力,是無法和吐蕃抗衡的,更彆提將它滅了。
畢竟你要滅掉一國,隻比它強一點點是不行的,實力一定要碾壓才行,不然很有可能陷入泥潭,把自己也拖垮。
以吐蕃的體量,想要徹底消滅它,若是能聯合六朝中的兩三個,或許還有機會。
“掌教,有人求見,說是大唐來的。”
“大唐?”
李漁走下樓,隨著黃信來到會客堂,隻見房中站著一個中年人,背影看上去有些眼熟。
來人轉過身,笑道“在下薛仁貴,見過正經道長。”
李漁點了點頭,難怪有些眼熟,薛仁貴是李世民的愛將,自己應該是在大唐時候,見過他一麵,但是那時候可沒機會認識一下。
“原來是薛將軍,幸會。”李漁一邊說,一邊做了個請坐的手勢。
薛仁貴坐下之後,說道“我奉大唐朝廷之命,特來請教道長一個問題。”
“請說。”
“在寶象國,有大唐僧人無辜被害,這件事道長可曾耳聞?”
李漁點了點頭,說道“實不相瞞,剛才我正思量此事,八成是吐蕃的番僧所為。”
“如此喪心病狂之事,已經觸及到吾皇的底限,所以陛下想要請道長出麵,作為正道領袖,帶領六朝修士,絞殺番僧。”
李漁嗬嗬一笑,你當我是傻子?佛門內鬥的事,現在是人人避之不及,你大唐都卜摻和,卻叫我去趟渾水?
李漁說道“本來誅殺邪魔,人人有責,怎奈貧道資曆不夠,修為不行,恐難堪此大任。若是唐皇派出大唐聖僧,我必在其身後搖旗呐喊,助綿薄之力。”
這次密宗截殺僧人,其實大唐李世民樂見其成,因為他不希望本國的佛門參與內亂。
路上越危險,西行的和尚就越少,至於玄奘法師李世民相信沒人能輕易殺得了他。
李世民雖然想要本國和尚因為畏懼不出門,但是他不可能什麼都不做,畢竟死的那麼多都是大唐的高僧。
巧的是,藏傳密宗和李漁也有大仇,他在大唐和他們搶人皇氣脈,把那些喇嘛都殺完了。
李二靈機一動,何不讓李漁出馬,搞不好就是一個一石二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