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六朝傳道!
,我在六朝傳道
漫天楊絮就像是下場大雪,官道上行人惱怒地咒罵著這無處不在的白色絨絮還有那炙熱的風。
路邊的大樹下,橫七豎八躺著些午睡的人,他們或是呼呼大睡,或是成群笑著路過的人。
“要不是沒本事,誰會在這個時候討生計。”
“給我多少錢爺們都不去受這個罪。”
突然,一匹駿馬緩緩走來,他們剛想繼續嘲笑幾句,可看到馬背上的人之後,頓時不再言語,紛紛閉嘴。
這人有一股令人心折的氣度,讓你一眼看去,就知道他不好惹。
馬背上的辛棄疾撫摸著手中的寶劍,胸中激蕩萬分。
他竟然得到了不死藥,而且得到了如此一把寶劍。
“萬沒想到,正經道長竟是我的知己。士為知己者死,我辛棄疾必追隨他對天宣戰!”
辛棄疾將寶劍收回腰間,看向汴梁的方向,用力一夾馬腹。
此時通往的汴梁官道上,行人依舊絡繹不絕,英雄會的盛況被途徑汴梁的商人們渲染分外宏大。
即使是知道自己無緣不死藥的,也不禁想要去參與一下,人生譬如朝露,有幾次機會能躬逢如此盛會。
當然,這其中還混雜了一些懷揣其他心思的人,汴梁就像是一個巨大的熔爐,它從未純粹的乾淨過,總是藏汙納垢,又引人流連。
所有的美好和罪惡,都可以在這個城池中找到蹤跡,就像是人性一樣。
善與惡,忠與奸,愛與憎
人性的閃光和齷齪,都可以摧著一個人前行,汴梁城中每天都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城郊的角落中,一個人失魂落魄地坐著,他的臉上寫滿了麻木。
突然,有人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這個男子馬上露出一絲不安,挪動著身軀道“對不住,我這就走。”
“三哥,你這是怎麼了?”
花子虛聞言,猛地抬頭,發現來的竟然是自己的結義兄弟,排行老二的應伯爵。
花子虛眼框頓時一紅,他搖頭道“沒什麼,楊絮迷了眼睛。”
應伯爵坐到他身邊,笑著說道“大哥死的冤枉,三哥又如此頹廢,我這做兄弟的看著心疼啊。比來相交朋友做什麼?哥若有使令,兄弟情願火裡火去,水裡水去。願不求同日生,隻求同日死!”
花子虛一陣感動,他的乾爹花太監死了,一向依賴的大哥西門慶也死了,猛地冒出來的應伯爵,以前自己總瞧不上他,還叫他應二花子。
沒想到,他卻不嫌棄自己落寞。
應伯爵勾肩搭背,說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弟兄久也不得相見,不如尋個僻靜處小酌幾杯。”
花子虛聞言神色一黯,不自然地說道“二哥,我出來的匆忙,這沒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