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洞賓落難,陳摶不在,這件事十分可疑。
呂洞賓笑道“那老東西去東瀛了。”
李漁眉心一皺,道“東瀛?”
“沒錯,他有些私事要辦。“
李漁拜彆了呂洞賓,他如今是滿懷心事,禦空而起,踏風離去。
此時山穀內,李白正在水潭邊烤肉飲酒,突然看到水麵上的倒影,怔了一下跳起來大叫“師父,你把我落下了!”
李漁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叫喚,他心裡想的都是剛才呂洞賓那個“餿主意”,所以沒有怎麼在意。
走到一半時候,他突然記起,自己的徒弟李白沒帶上。
李漁拍了拍腦袋,“唉,算了,讓他在那學幾年吧。”
李白叫了幾聲,心中十分頹喪,但是他轉念一想,師父把自己留在這裡,肯定是有什麼深意。
好吧,為了師父的苦心,我就繼續在這修煉。
說完,他馬上舉起酒壺,噸噸噸噸灌了幾口。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
汴梁,正經門。
李漁這次回來,恰逢深夜,靜悄悄的宗門內,不時閃爍著燈火。
遍布汴梁的大陣,都是李漁親手布置的,自然不會擋得住他。
小樓內的錦幄隨風擺動,床上躺著一個人,李漁不在的時候,會來睡他床的人就兩個,一個大喬一個金蓮。
李漁走過去一看,床榻上的麗人用薄被蓋住了身子,卻隻蓋了一半,露出白皙修長、滑潤如水的肩頸線條,彷佛羅衫自行由香肩兩側滑落,風情動人,充滿女子獨有的嫵媚韻致。
一件壓紅邊兒的綾羅小兜,色澤是較外衫略深的緋紅,光滑的緞麵裹出兩枚異常飽滿的酥瑩渾圓,尺寸傲人。
看胸識人,李漁知道是大喬在這,他脫去道袍輕輕地鑽到被窩裡,抱住大喬倒頭就睡。
這些日子在西邊收伏妖怪,相當於半個月就把取經團隊的路走了一半,雖然有蜀兵幫忙,依然是十分辛累。
李漁睡得很快,也睡得很踏實,畢竟是回到了自己的地盤。
在這裡,他再也不是孤軍奮戰,正經門也不是以前那個全靠自己的拖油瓶了。
如今的正經門,充實著各種人才,真的打起來,可以爆發出不俗的戰力。
清晨的陽光灑了進來,李漁睜開眼,感覺腦後一陣柔軟舒適,果然是躺在大喬的懷裡。
他一抬頭,正迎著她眯成兩彎的盈盈眼波,“你醒啦?”
李漁一個側身,埋頭在她那白球上咬了一口,留下一排小牙印。李漁沒有多大的勁,足見這塊肉是多麼水嫩光滑。
大喬握住他厚實的肩膊,輕輕撫摩著李漁的臉頰,柔聲笑罵道“出去一趟,學會咬人,變成狗了?”
“我真想哪也不去啦,就在這裡天天和你睡覺。”
大喬捂著嘴一笑,輕撫他的胸膛,將他緩緩摁倒,說道“信你才怪,你的嘴就沒有一句真話。”
話雖如此,她卻十分高興,手指輕輕順著被子伸了進去。
李漁心頭煩悶未解,鬱鬱地壓得他喘不過氣來,直到腿間敏感處觸及她滑膩的指尖,此時他才覺得自己實實在在地活著,有生活下去的希望和動力。而不是在一個即將崩壞的世界裡,渾不著地的彷徨,在一場噩夢級彆的鬥爭中,無力地掙紮和反抗。
7017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