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他半生征戰,而且天下沒有一統,所以根本無力來做這樣一件大事,最後不了了之。
如果有自己幫忙呢?
李漁已經通過神霄宮之變,將大宋的那些士紳文官集團給鏟除;又通過金陵之變,朱標複活,把大明的豪紳打了一頓。
何不趁此機會,和曹操通通氣,萬一大家想法一致呢。
李漁就不相信,曹操他會不心動,至於大唐的李世民,他對大唐境內的五姓七望已經厭惡到了極點。
東吳的孫權,這一輩子都在跟江東豪門較勁,為了這個他連陸遜這種猛人都能雪藏不用。
李漁一下子找到了破局之法,同時他也明白了諸葛亮當初跟他說的那番話,與天開戰天庭或許還沒有做好準備,但是人間也同樣如此。
酒喝到一般,清河公主突然走了過來,她端著酒杯,笑的十分燦爛。
“道長,可還滿意?”
李漁當然不會把心中想的說出來,他笑吟吟地點頭道“滿意滿意。”
清河公主說道“素問道長慧眼識珠,是天下第一識貨的人,本宮這裡有一個寶貝,乃是鐘靈蘊秀,天下獨一無二的好東西,還請道長幫忙品鑒一番。”
李漁一聽有寶貝,雙眼一亮,道“貧道願意效勞。”
大魏可不是一般地方,這裡是曹操的地盤,曹操麾下有一群摸金校尉,他手裡的寶貝能少了?
李漁這時候再看這清河公主和夏侯駙馬,怎麼看都是一副送財童子的模樣。
清河公主舉起左臂,用長袖遮擋,喝了一口酒,朝身後的侍女笑道“來人呐,帶道長去新月樓。”
“公主不一起去麼?”李漁好奇地問道。
清河公主撫著額頭道“不怕道長笑話,本宮不勝酒力,剛才灑了一身,先要去換一身衣服,道長可以先去。”
李漁笑著點頭,跟隨公主的侍女走出了宴客樓。這侍女路上有些奇怪,走路的時候甚至有些顫抖,李漁隻當她沒有見過陸地神仙,還好心寬慰道“你不用緊張,拿我當一個普通人就行,嗬嗬。”
奇怪的是,這小侍女沒有回話,李漁訕訕一笑也不在管她,而是想著一會要見的是什麼珍寶。
清河公主看著他的背影,眼中哪還有一絲醉意,反倒閃爍著一股複仇的快意。
李漁跟隨侍女來到一個小樓外,侍女將燈籠插在燈柱上,款款彎腰伸手道“道長,請。”
李漁見裡麵燭光豔豔,有些不對勁,但是他藝高人膽大,涼夏侯懋和清河公主,也不敢給自己來一個白虎堂。
他邁步進去,越過幾個屏風,這地方哪裡像是一個藏寶室。
在小樓中央,有一個四麵敞開的香榻。榻上十分簡單,撒著一些花瓣,中間躺著一個女子。
帳外紅燭高燒,帳內暖香四溢,春意融融。
紅燭搖曳,光影變幻。李漁看向床上,上麵正躺著一個美人,她美豔無儔的嬌靨有如明玉,姿容絕世,竟有不輸於二喬的風采。
她身上蓋著錦衾,外麵裹著一領奢華的紫毫貂裘,應該是來赴宴的貴婦。此白皙的臉頰上浮起紅暈,薄紗錦衾如同蟬翼,香滑粉膩的肌膚若隱若現。整個人猶如一件絕美的稀世珍寶,肌膚白嫩而又晶瑩,嬌柔圓潤,在燈下散發出迷人的豔光。
雖然從來不曾見過,但是多年來在宮廷中國混跡的李漁一下子就明白過來。
這很可能是甄宓
大魏能有這種絕色,那還是誰?
清河公主被曹丕所害,和自己的情郎丁儀沒能在一起,女人的報複心也太強了,她要送給自己兄長曹丕一頂綠油油的帽子。
看這幅模樣,八成是請甄宓來赴宴,用了手段把她迷暈了,想讓自己來幫她報仇。
因為自己身份特殊,曹操即使知道了,也會大事化小,讓自己的兒子吃啞巴虧。
李漁冷笑一聲,你當我正經道長是什麼人,難道我會趁人之危,乾那苟且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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