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六朝傳道!
長安城中發出布告,懸賞一位逃犯。
這次的懸賞很獨特,沒有任何逃犯的信息,而且賞金是給逃犯自己的。
隻要他自首,便能免除所有罪責,而且立刻提拔為天策府副將軍。
這個消息,很快就引起長安震動,不知道是什麼樣的逃犯,能讓朝廷如此重視。
此時在長安的街頭,一個少年臉色冷峻,眼神冰冷。
大漢竟然亡了!
霍去病心中怒氣滔天。
而且陛下沒有活過來,那麼隻有一種可能,他的墓被人動過了。
霍去病雙拳緊握,他找了一個酒樓,走進去坐下。
他在逃出來之後,脫去了甲胄,裡麵的衣服稍微有些怪異。
但是長安是個萬國之都,城中有不少異域人士,奇裝異服更是屢見不鮮,所以他這一套也沒有引來多少人側目。
小二走過來,笑著問道“客官,吃些什麼?”
“一盤冷切肉,燙一壺好酒!”
小二看了一眼,雖然他穿著怪異,但是布料看上去不錯。
小二從心底判定他有錢,這才回身去後廚。
霍去病看著長安街頭,已經是滄海桑田,再也看不到一絲舊日大漢都城的模樣,但是卻有一番更加昌盛的風采。
曾經的大漢,可不許這麼多胡人在這裡走來走去,即使有互市,那也是在邊境上。
事實上,也很少有胡人敢來長安,彆的不說,光是城門樓上常年懸掛的首級,就夠他們做噩夢的了。
小二端著酒菜出來,剛想收錢,卻看到客官一副要細嚼慢咽的架勢。
他仔細一想,這年輕後生儀表不俗,派頭十足,若是唐突了客人,有可能會倒黴。
於是他準備一會等客人自己結賬。
片刻之後,在長安城樓外,一個少年騎在馬上,左手拿著一壺酒,右手執鞭。
他看向城門口的告示,心中冷笑一聲,知道這是張貼給自己看的。
他現在隻想弄清楚一件事,陛下怎麼樣了。
大魏境內,許都城中。
李漁已經收到了長安的情報,好巧不巧,他剛從曹洪那得知漢武帝很有可能複活,茂陵的陪葬墓就發生了意外。
這些事本來是不可能傳出來的,但是茂陵陪葬墓群中,冠軍侯的那處發生了意外。
長安城中,自然派出了六扇門追查,於是時遷得到了情報。
他把消息傳給李漁的時候,李漁正在跟著曹操,視察兵馬丈量土地。
看完了手裡的密信,李漁伸手一撚,信件化為飛灰。
曹操看到他眉心緊蹙,不禁問道“道長,何事?”
李漁笑著搖了搖頭,沒有說出來,因為這些都是捕風捉影,自己的擔憂在常人聽來估計是會笑掉大牙。
隻有李漁,是親眼看到過武帝和冠軍侯的屍體的,他很確信那屍體根本沒有一絲的腐壞。
尤其是冠軍侯霍去病,與其說是死亡,不如說是封印。
這麼年輕的俊傑,在當打之年,英年早逝,本身就具有很多疑點。
這可是一個有神有仙,有各種靈丹妙藥,有無數道士聖僧的時代。
他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地死掉。
要是冠軍侯複活了,那麼武帝呢?
他還有什麼後手,他會發現自己麼?
一想到這裡,李漁就覺得有些頭疼,當世的敵人已經足夠多了,他不希望人間還有強者再跳出來與自己為敵。
曹操拍了拍他的肩膀,指著遠處忙碌的人群,說道“大魏百姓都有糧食吃,都能過的像個人樣,道長你功不可沒!”
“我隻是一個牽頭人,全靠陛下決斷英明,以及陛下手下這群英才!”
曹操嗬嗬一笑,眼中閃爍著喜色,不知道在他的瞳孔深處,看到了什麼。
或許是未來的美好前景吧。
汴梁城郊,幾個少女一屁股蹲在一截枯木上。
趙福金率先嚷道“你們到底搞清楚沒有,找了這麼久,也沒尋到一個壞人,朕都累死啦!”
林黛玉冷哼道“知道你是女皇帝,身嬌肉貴,偏我們都是些沒所謂的,那你就回去吧,就當我們高攀不起好了。”
趙福金本來還在大發牢騷,聽到這話,直接張牙舞爪,笑著上來捏她的臉。
林黛玉的修為不及她,被趙福金騎在身下,吹彈可破的臉頰被趙福金捏了起來。
情急之下,林黛玉笑著去撓她的癢處,潘金蓮趕緊把兩人分開。
唯有香菱蹲在一旁,她好像發現了師父說的幽冥草,但是不是很確定是不是。
想要問一問,但是一看幾個人的模樣,實在不像是懂得。
香菱抬了抬手,還沒說出口,又喏喏地放下,埋頭繼續打理跟前的藥材,兩根玉指搭住根莖,輕輕剝除粘裹其上的殘泥碎土,小心翼翼地分門彆類,放入拎著的小竹籃當中。
這個小籃子,是她從小蚌精那裡換來的,用的是深海珍珠菁華編織,任何東西放進去都能幾十年不壞。香菱視若珍寶,她修的是太平術,李漁早就說過,她的資質是和自己最像的。
要不是如此,李漁也不會把枯藤留在她身上一截。
趙福金和林黛玉一左一右,依偎在潘金蓮身上,林黛玉有些撒嬌地呢聲道“蓮兒姐,我們要不要去問問漁哥哥,他肯定知道王熙鳳躲在哪裡。”
“啊?”
潘金蓮有些心動,但是一想到自己私自帶著這幾個貨去找李漁,即使找到了,免不了挨一頓訓斥。
瓊英突然睜大了眼睛,笑道“對啊,我們去找他吧,好久沒有見到他了。”
“你們要去哪?”趙福金歪著頭,一臉警惕地問道。
“去找李漁哥哥啊。”
“不行!”趙福金急的站起身來,掐著腰罵道“你們也太不講義氣了,明知道我不能去,還在這密謀出逃。”
林黛玉伸出一根手指,把自己眼皮往下一抹,做了個鬼臉道“我們都能出去,就你不行,誰讓你是皇帝呢。”
“臭黛玉、破黛玉,你你你你氣死我了,誰也不許走,都留在汴梁陪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