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你沒課不知道,學校可熱鬨了!”
“發生什麼事了?”
“圖書館門口有個女的帶著個三歲的娃將一男同學堵住了,好巧不巧,你猜那個男同學是誰?”
既然蘇晚春問了,說明最起碼這人是他見過的,腦子裡轉了一圈,哪個也不像,“你說說。”
“就是周許雁那個新對象,當時攔住的時候,周許雁就在旁邊呢!那女的上去就是兩巴掌,看這情況,我就在旁邊看了個全程,走近了才看到是周許雁。
兩個女的打成一團,周圍都是看熱鬨的,那男的越護著周許雁,他媳婦打的越狠,那男的也被打了不少下。
收到離婚的信,帶著孩子就直接過來了,信裡還說什麼好聚好散,看到這場麵還有什麼不懂得,拉著人非要去找學校領導評評理,好好的丈夫上個學怎麼就外頭找人了,這學校到底是教書育人還是乾些齷齪勾當。
圖書館外人進人出,而且還有不少老師去,聽到這兒還得了,這不僅是敗壞學校風氣,還會壞了學校名聲,當即就有人去找校長去了。
當時正在開會,聽到有這事還了得?不僅校長,學校大大小小的領導都去了。
他們一來就把三人都帶走了,我也就回來了,弄不好就退學了。”
“這也說不定,要是他媳婦不鬨,把錯認下,兩人咬死就是普通同學,這事也不是不能解決。”
到底是自己丈夫,她來鬨肯定也不想損害自己利益,要是有利可圖,還真說不準這事能過去,不過那麼多人看著,估計得背處分。
其他三個回來說的也是這事,不過當時三人都不在現場,也都是聽人說的,知道周許雁和她們一個宿舍,有在場的還專門過來問。
周許雁是晚飯過後回來的,其他人都出去了,宿舍隻有她一個,並沒有開燈,衣服都沒換就躺到床上了。
今天真是丟大人了,剛才一路回來都感覺周圍人在對著自己指指點點,她之前也不知道他鄉下還有老婆孩子呀!這怎麼能怪她,她也是受害者。
好在過去之前他們就交換好了眼神,都堅持說他們隻是普通同學,不然這事可沒這麼容易解決。
她怎麼這麼倒黴,諸事不順,有時間得找人去去黴運。
洛言言去找老師改稿,但她去的晚,前麵三個改的時間挺長,等到她就不早了,從辦公室出來,去食堂估計也沒什麼菜了,直接去外麵買鍋盔,上次沒賣到,今天得吃到。
買了五個,刷的都是鹹醬,看到旁邊蔥花千層餅剛出鍋,買了半個,一稱有八斤。光吃乾的可不行,轉彎去買了一桶檸檬水,拎著就回宿舍了。
“你怎麼買這麼多?”蘇晚春看著洛言言拎的那一袋子滿滿的餅,她吃的完嗎?
“過去了就多買些,反正涼了也是軟的。”
“我也吃點。”
“行。”
洛言言放到桌子上,先開始吃鍋盔,把五個鍋盔吃了,再看看那袋子蔥花千層,還好有蘇晚春,剩下的這些她當零嘴磨牙應該能吃完。
餘多多從外麵回來,看著洛言言桌上的餅,“他們說那個一下買了半張餅的不會就是你吧!”
“是啊!你也去了。”
“嗯。”說著還晃了晃了手裡的紙包,她隻買了五毛錢的,剩下的明天可以當早飯。
第二天廣播時間,學校就把事情澄清了,這速度還挺快的,兩人是普通同學關係,因收到離婚信件,看到兩人一起從圖書館出來,所以怒火中燒,沒問三七二十一就覺得是他出軌了,李秀荷同誌已經深刻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不該不問原由動手打人,希望同學們不信謠不傳謠,有事多和家裡溝通,避免烏龍事件再次發生。
這事處理的很快,基本沒有什麼影響,李秀荷帶著兒子不回老家了,要跟著他在京市讀書。
李秀荷在學校外的店裡找了個工作,養活兒子不成問題,周圍也都知道她的事情,對她多有照顧。
其實也是她爸有先見之明,同意朱青山考大學之後就讓兩人先領了證,一封離婚的信可不能擺脫關係,也是她爸讓她要麼把朱青山帶回去種地,要麼讓他租房把她們娘倆留下陪著讀書。要是朱青山有什麼花花腸子,馬上給家裡打電話,他們坐火車過去給她撐腰。
這事唯一不好的怕就是周許雁了,不過她很快就調整過來了,還找餘多多和楊欽問了兼職了。
沈念恩把最近一個季度的分紅給洛言言拿來,輔導書的銷量沒有很多,但測試卷賣的不錯,總體比上個季度少了百分七點二。
“你挺忙的啊!又是印刷廠又是學校上課的。”
“也沒多忙,廠子那邊有副廠長頂著,而且學校這邊一個星期也隻有三節課。”
“要回去了嗎?”
“不著急,你有事?”
“沒有,隨口問一句。”
“看你這樣後麵也沒事,我們吃飯去,吃了飯我再回去。”
“不了,已經約了人,沒事我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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