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那天早上,林鈺和白行簡帶著兩個穿的喜氣洋洋的小家夥出現在白家門口。
看著已經貼好對聯的大門,林鈺眼睛轉了兩圈,蹲下來在瀅瀅耳邊和她密謀。
白行簡沒聽清她們說的是什麼,反正不能是什麼好主意就是了。
然後他就看著瀅瀅表情嚴肅地點了點頭。好像林鈺交給她的是什麼重要的任務一樣。
林鈺把嬰兒車推到了一個不影響開門的地方,抓著白行簡的手轉身爬了半層樓,又探頭對瀅瀅比了個ok的手勢。
白行簡好像知道她們要做什麼了,好笑地看著這兩個有惡趣味的母女。
瀅瀅看了一眼已經藏好了的爸爸媽媽,抬手敲了敲麵前的大門。
等了不到半分鐘,白父就出來開了門。
“大寶?怎麼就你和笑笑?”白父給瀅瀅讓了位置“先進屋。”
就在林鈺拉著白行簡準備下樓的時候,白父推著嬰兒車也走了回去。
防盜門在兩人眼前無情地關閉,好像是在“嘲諷”他們的“多餘”。
“哦吼,咱們倆成沒人要的小白菜了。”
白行簡敲了一下林鈺的額頭“玩脫了吧。”
“嘿嘿嘿,我錯了,下次還敢。”林鈺說完伸手打開了密碼鎖。
反正就是虛心接受死不改悔。
林鈺推門進去的時候,白父老神在在坐在沙發裡喝著茶水。
哈氣向上擴散,在白父的老花鏡上留下一層水霧“我就知道是你們兩個小兔崽子。”
白行簡淡定地給自己也倒了杯茶“爸,我要是兔崽子你就是老兔子。”
“滾蛋,怎麼說都是三十歲的人了,越大越沒正行。就不能成熟點。”
今年大家都聚在了一起過年,白母終於實現了看著春晚打麻將的願望。
雖然去年打麻將人數也夠,奈何林鈺不會玩,白母也就沒勉強她。
林鈺陪著白行簡進了廚房,打量著有什麼好吃的。
白行簡把圍裙掛在脖子上,轉過身背對著林鈺。
林鈺默契地幫他在腰的位置打了個蝴蝶結。
看著白行簡把擦絲器拿出來,林鈺沒明白他這是準備做什麼菜。
“你準備做什麼?炒三絲?”
“不,炸點丸子,想不想吃?”白行簡把胡蘿卜放在手裡轉了個圈,按在擦絲器上滑動著。
“吃,你去做彆的,我來擦絲,咱們倆一起,做的快點。”
林鈺從白行簡手裡把擦絲器和胡蘿卜接過來,感覺顏色太過單調又加了個青蘿卜進去。
白行簡把肉焯好水放在旁邊備用的時候,林鈺已經把蘿卜都擦好了。
“剩下的就交給你了。”
白行簡重新準備了一鍋水把青紅兩色的蘿卜絲焯好拿出來攥乾,把它們和麵粉放在同一個盆裡,加上調料一起攪拌均勻。
林鈺幫白行簡把油倒進了鍋裡。
等到筷子插進裡麵有明顯氣泡的時候,白行簡把團好的丸子放進油鍋裡,用專門炸東西的筷子在鍋裡扒拉著,等著它們慢慢飄在油麵上才撈出來。
“真香啊。”林鈺伸手準備拿一塊嘗嘗。
白行簡在她的手背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燙,涼一涼再吃。”
林鈺當然不是那種會放棄的人,在碗櫃裡拿了雙筷子,在白行簡的注視之下夾起來一塊放在他的嘴邊“吹吹。”
白行簡聽話地對著丸子吹了兩下,張嘴就要把它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