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照莫宣!
酒吧街旁邊的小巷子,羅洋拿著牙簽,痞裡痞氣的叼著,腳踩車子座位,一副很老大的樣子俯瞰著被五花大綁躺著的私家偵探。
嘴被塞住了,人嗚嗚有聲,卻說不出什麼。
邢照陽和曾進一到,羅洋就把塞在對方嘴裡的東西取了出來,倆人仔細一看,是羅洋腳上的襪子。
嘿嘿了兩聲,羅洋把襪子順手裝到袋子裡丟到了車裡的垃圾桶中,“關愛環境,人人有責,我可是個好市民哦。”
顯然沒看出氣氛的凝重。
邢照陽揮了揮手,示意羅洋讓出地方,羅洋乖乖的跑到司機座位上去。
私家偵探還有點兒蒙,看到邢照陽的時候,更糊塗了,隨後他目光落在羅洋的身上,“擺脫幾位大明星,我雖然挖到了你們的一點兒料,但是從來沒有打算賣出去,你們至不至於這麼對我啊?我可是乾過十年的刑警啊,屁的被你個毛孩子給收拾了,說出去老子連一點兒麵子都沒有了。”
羅洋嘿嘿一笑,“放心吧,隻要你不說出去,我是不會跟外頭宣揚的。”
邢照陽勒令羅洋閉嘴,他終於老實了。
二話不說將捆在人家身上的繩索解開,邢照陽問道,“我知道你在跟著高漢鷗,不要問我為什麼知道的,先回答我的問題,高漢鷗現在在哪兒?在這間酒吧裡嗎?”
偵探迷迷糊糊的看著邢照陽,隨即搖了搖頭,“沒有,他去上海了,不然我也不可能有空來這裡放鬆。”
“上海?他什麼時候走的?一個人去的嗎?”
“今天下午啊,不是一個人,好像是跟白芷雯一起。”
腦子裡一片空白,邢照陽眼神都發直了,……又是上海。
酒店的房間裡,白芷雯剛洗了澡從洗手間裡出來,看到高漢鷗坐在自己的床上。
她淡然一笑,看了眼門的方向,“我記得好像沒有給你房卡,怎麼進來的?”
高漢鷗笑容意味深長,“不管什麼門,隻要我想進,都能進的來……”
“你應該懂我要兩間房的目的,所以,乖乖回去自己房間睡覺去吧,如果你不走,那麼我走。”搖曳著的腰肢,裹在睡衣裡,看著分外誘人。
高漢鷗卻動都沒動的看著白芷雯,“你先坐下,我有事兒要說。”
“有什麼事明天再聊吧,今天坐飛機很累,我先回去你房間休息了,那……晚安哦。”有些東西,要想得到就要講究吊胃口,從跟高漢鷗交往開始,白芷雯就找各種借口推脫跟他上床。明白的人都知道,一起旅行意味著什麼,但她卻強烈要求要兩間房間才肯跟過來,為的就是吊足高漢鷗的胃口,時機差不多的話,這幾天白芷雯就打算收網了。
正在盤算著自己下一步進度,突然聽到身後的一聲冷喝。
“我讓你坐下!”高漢鷗的聲音放冷,透著懾人的冰冷。
白芷雯一怔,回頭看著他,“乾嘛這麼凶?兩個房間是事先說好的,我可是還沒答應做你的女朋友呢,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高董……”
“誰說我想吃熱豆腐?”高漢鷗唇角微勾,忽然眸光一立,上前一步抓住白芷雯的頭發稍微用力,就把她丟到了床上。
由於用力過猛,白芷雯整個人來不及反應,趔趄的摔在被子上,膝蓋磕到床腳上,吃痛的痛呼一聲。
對於高漢鷗的粗魯,是真的生氣了,正要回頭斥責,卻發現床邊站著的不隻是高漢鷗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冒出了三個身形粗壯的大漢,各個膀大腰圓,身著黑衣,滿身的肌肉塊透著黑色的布料顯現出來。其中一個還怒氣衝衝的盯著白芷雯。
她下意識裹緊了睡衣,緊張的看向高漢鷗,“高漢鷗,沒意思了啊?有什麼事情好說好商量,你這是要乾什麼?”電光火石之間,白芷雯腦子裡冒出了無數個片段和想法。包括白舉晨提醒他,高漢鷗不是個簡單的人物,趁早離遠一點,還有多多提醒她,高漢鷗對她不可能是真心的……
如果高漢鷗今天為的就是強勢的方法得到她,那會不會待會兒讓這三個男人碰她?無數個念頭在腦海裡閃過,白芷雯著急尋找脫身的辦法,腦子裡卻一片空白。
高漢鷗走上前來,指尖劃過白芷雯的下頜,“多麼白的皮膚啊,還這麼光滑,可惜我不感興趣……綁了!”
隨著他一聲令喝,三個男人同時衝上來,出乎白芷雯的意料,他們沒有動手動腳,而是真的單純的綁了她。
五花大綁之後,白芷雯疑惑的看著高漢鷗,“高漢鷗,想得到我,用不著使這麼卑劣的方法吧?你有沒有想過,過了今晚之後要怎麼麵對我?如果你愛著我,就不能用這種方式對我!”
高漢鷗幾乎要笑出聲音,“姓白,就真的是白癡啊你?哪隻眼睛看出來我愛你啊?說不上被多少人玩過的爛貨了,我憑什麼對你感興趣?如果不是看在今天晚上你對我有用,以為我這些天白白的陪你那麼久嗎?還債的時候到了,走吧,待會兒記得好好配合我。”
白芷雯迷迷糊糊的,也聽不懂高漢鷗在說什麼,就被三個壯漢抬出了房間。
一路上雖然被帶著眼罩,但白芷雯想著,能出門也好,路上遇上個什麼人,呼救一下也是可能的。
但空蕩蕩的走廊裡,僅能聽到身邊幾個人的腳步聲,整個酒店就好像是空的一樣。
白芷雯不知道的是,這個酒店也是高漢鷗的名下,整個一層都被清空了。
走廊儘頭,一間大包,門被推開,裡麵似乎很空。
直到眼罩被拿開,白芷雯才看清楚自己在哪兒,這是一個隻放了一個大原桌麵的包間,桌麵上擺放著各色食物,好像要款待什麼重要的人物,桌子四周擺滿了座位,足以容納十多個人並排而坐。
白芷雯就被放到了其中一個座位上,然而等她看清楚屋內的情形時,整個人都傻了。
她麵前,她正前方,坐著兩個人,一個女的,另一個是男的,兩人都被堵上了嘴,跟白芷雯剛剛一樣都被蒙上了眼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