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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二 像我這樣的人(2 / 2)

那麼多艦船造下來,這是多少的經驗累積?

而且當場出貨,當場驗貨,歡迎打臉,至今沒有一起被找後賬的。

再看看自己這邊,頂流匠師團隊又如何?

名聲再響,東西好不好,也得造出來驗過才知。名聲隻是一種保證,可仍舊有出問題的可能對不對?

當然,也有人考慮,這麼一來,自家的身家性命,就等於被周寧拿捏,萬一周寧留一手……

不,應該說,周寧高概率會留一手,所以,如果可能,還是自己親造的更靠譜。

但即便如此,也不影響給自己安排個呀。

多一條退路不好麼?

何況以現在的情勢,買不起船但能湊得起船票的大有人在,有船在手,說不定還能乾一票非常時期運輸專業戶而大賺一筆呢。

想乾載客載貨運輸的修士,可不是一個兩個。

比如說開賣以來出現的最大土財主,太上教,就明顯是乾這生意。

一次購入了十二艘船。

船的整體檔次不高,但艦載的折疊空間,要的都是大型的。

超大型的太貴,算總賬反而不及大型劃算。

經手這筆業務的是老熟人玉霞子。

周寧還半開玩笑的說“雖然還有些人情,卻也抵不上給這樣的一單生意打折,數額太大。”

玉霞子回“隻求順暢,不求打折。”

可實際上到最後,還是便宜了許多。因為太上教的購買方案,明顯是參考了彆人到方案,然後竭儘可能的壓縮製造方的利潤點的。

在船不愁賣的情況下,這種行為跟砍價無異。

周寧沒有過多的指手劃腳,通過了這個方案,然後很鄭重的告訴玉霞子“我不欠你什麼了。”

玉霞子打個稽首,鄭重道“是我欠閣下的。”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太上教曆史悠久,反過來說,包袱也重。

想要將門人弟子及其親眷都招呼住,同時又一碗水端平,談何容易。

這也是打玉霞子這張牌的原因。

把玉霞子端出來,目的不言自明。

至於玉霞子本人,大義也好,理想也罷,總是有一款適合她,降的住她。

與之相比,與周寧的那點情誼,就成了變相的可交易物,這不,用在刀刃上了。

其實,這後麵也是太上教審慎的研究過周寧這個人,而做出的抉擇。

他們發現,周寧自闖蕩以來,結交的朋友是真的不多。

但對每一個,都絕對夠意思。

像玉霞子,說是尋常交情,並不相欠。但周寧發達了,就會自己加碼,覺得自己當初沒成長起來之前,接受到的幫助難能可貴,故而當做原始股份,形成一種很有特色到人情自積累。

李珂就是這樣,命都多還她一條。

除魔盛會時,暗中保護李珂所在的聖堂團隊,不說湮滅彈,真人級彆的影衛都搭進去倆,這都不說了。

細細數,周寧真欠李珂那麼多麼?

這個真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周寧隻求自己心安。

說句實話,沒有係統給他開掛裝嗶,他這心安的目的,這輩子都未必能達成,也真就是有,才裝的起這種嗶。

但不管怎麼說,周寧到人性,還是被有心人認真解讀出了一部分。

沒辦法,就像周寧自己說的,涉及的資源數額過於巨大,什麼人情都不值這個打折價。

為了千萬人的福祉,為了太上教,該算計就得算計。

另一方麵,周寧親身經曆了這樣到局,本身到時更通透了。

關於正邪,關於道義,關於德行。

就是工具,需要裱就裱,需要拋就拋。

它們永遠沒有成功本身來的重要。

若不成,即便再具偉光正色彩,也意義不大。

或許會被那些loser用來使勁吹捧、自欺欺人當遮羞布。

周寧覺得過去的自己,就是這些loser中到一員。

沒有升格到‘為了人民’那麼偉大,但‘至少我是個好人’。

現在他不這麼想了。

同時也更深刻的明白了被發‘好人卡’的含義。

以前他的內心深處,覺得被發好人卡,其實是一種扭曲的價值觀。

好人都特麼成貶義詞了,這難道不扭曲?

雷都成傻嗶的代名詞了,這難道不扭曲?

現在他是這麼理解這個概念的你是個好人,但你搞錯了重點,評判一個人的綜合價值,關鍵標準不是好或壞。

更進一步的說,好人主要能帶給他人的,是心理上的安全感,可現在人們主要追求的不是這個。

這就好比很多現代人已經過了求溫飽的階段,求的是情調,或其他更高端的概念。

這還隻是一些相對表麵化的剖析,再往深了說,就有些犯忌了。

就像那句‘律法是統治者的工具’一樣。

你被灌輸了,你被洗腦了,彆人打你懂事時起,就給了你一些高大上的標準,並引導你努力成為那樣到人,但他們自己從不遵守。

你自己細細品。

陷阱,還談不上。

流水線上的一個產品,不值得費那力氣。

得是整個批次的產品,才值當的這麼說。

所以,不幸投錯胎。

當然,換個角度看,這也是一種幸福。蠢一點沒什麼不好,過於清醒還沒能力,會活的很痛苦,也容易把自己弄死。

周寧覺得,從這個角度理解,他在這個世界的經曆,其實就是一個思想自我解綁的過程。

良知源自道德。

那麼如果道德的定義被否定,良知又算什麼?

是不是也像理想一樣,偷著不切實際的虛偽?

虛即不實,偽可以理解為假。

不切實際的想法,假的性情,反本能的。

自私,好逸惡勞,這些才是最最真實的一麵。

是智慧誕生的理性,讓人意識到反過來做,能得到更大的好處,於是做了。

這就好比一種偽裝。

裝的久了,裝成了習慣,偽君子一輩子沒揭露本來麵目,於是成了真君子。再升華,竟然被奉為圭臬,成了真理。

是真理,人與人相處的真理,社會需要它。

否則就算不是地獄在人間,也會是動物世界。

但是,你知道是怎麼回事,然後再融入其中,和根本就不明所以,在那傻乎乎的自我感動、並期望感動他人,是兩個概念。

周寧覺得自己的心路曆程,就是從後者走向前者。

當然,他之前也沒那麼後,畢竟社畜的經曆已經讓他產生了質疑,已經是一個疼到不的不思考為什麼的人。

然後就是係統帶來的紙醉金迷,人上人,以一人之力影響億萬人的非典型性霸主級人物……他在享受這一切,他淩駕於一切律法之上,他可以一言興邦,一言滅派,現在貌似一言令天災都提前了。

然後他就一點點明白了。

他意識到,自己的最大問題之一,就是放不下,放不下虛偽的道德體係。

明明知道那些已經不適合他這種根本不需要社會,不需要他人就能獨自存在的很好的人,但就是放不下。

不光是因為習慣,還因為如果放下了,就代表著承認前世堅持的那些,包括到最後都以自己是‘良民’而為傲的那些,都是自欺欺人的謊言,是負犬給自己安排的用於跟自己的本心和解的話術。

而一旦那樣,則又證明前世是一場徹頭徹尾的失敗。

畢竟他也沒有收獲什麼感人肺腑的愛情,也沒有願意奉上一切都要嗬護的小棉襖。

沒有這些,再沒有‘良民’的優越感,uu看書剩下的就是瞎胡混一場的草包人生。

今生呢?今生主要是係統大爺的秀場。

他不過是跟著沾光,浪了又浪,嘗試了許多前世想做卻沒能力做到的事,也見識了高處的風光,儘管是不完全的。

所以綜合的來講,前世今生,實際上除了那份搖搖欲墜的良知,沒什麼值得一提的乾貨。

多麼失敗。

與之相比,神功蓋世什麼的,又算什麼?工具人的工具?

神功也好,技術也罷,對於一個人而言,都是乘號後麵的零,因人是個實數而變得有意義,否則乘以多少個零都沒意義。

周寧惱火的,就是屬於他的這個實數,數字有點低呀。

“凡爾賽,很有可能是被許多人知道後,氣到發起群攻,用唾沫活活淹死的凡爾賽。可能是因為掛開的太大吧。”

周寧這樣自我解釋,自我解嘲,轉手就將賣船的錢,都塞進了‘天高六尺’計劃。

他要這些資源沒用。

他本人不說多簡潔吧,也極少鋪張浪費。對於炫耀性展示和消費更是沒有興趣。

那麼就取之於世界,用之於世界,借係統之手改天換地,實現他的虛偽理想。

打造一個機管的烏托邦。

最後這一點尤為諷刺。

他自己因為係統貌似甩開他獨走,

自己怕被野爹管,係統稍有獨奏苗頭,就撂挑子、使性子,各種擺爛。

反過來,給彆人找了個管束性高的多的多的爹。寄希望於機管為人類帶來前所未有的公正仲裁,直至他們的精神文明達到某個標準。

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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