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至少他身邊的人都會知道,簡直不能動。
想必與二皇兄比起來,他們更願意跟著他。
畢竟就算將來要問鼎天下,天生有著缺陷的二皇兄是絕無可能的。
正因為二皇兄知道他自己絕無可能坐上那個位置,所以為了一償皇長兄的夙願,他隻能把目光放到了他的身上。
在他還在哭著沒了皇長兄的時候,是二皇兄告訴他,必須要強大起來,成為他們幾人的依靠。
那年皇長兄的東宮走水,一場大火幾乎燒儘所有東宮的人。
母後在形如冷宮的昭華宮,用一匹白綾自縊。
然而,即使死後,她依舊未能得到應有的尊重,她未被允許進入皇陵,隻是被草草地葬在了皇陵的邊上。
那場大火和母後的自縊,仿佛一夜之間燒掉了他所有的天真與幸福,從此他與陽光再無關係。
若是在這之後,他沒有遇到他的習之的話。
可是他的母後是父皇的元後,是他青梅竹馬一同長大的娃娃親,父皇居然能狠得下這樣的心。
不給母後體麵,不顧及外祖父的顏麵。
好在,現在他們已經有了與父皇分庭抗禮的能力了。
阿洀也無病無災的長大了。
他隻記得在皇長兄離開後不久的一場秋獵宴上,他拚儘全力,終於得以在眾皇子中奪得頭籌,父皇才同意讓他跟著舅父從軍。
那年他十一歲。
離開皇宮的那一天,他沒有回頭,隻是緊緊地握住了拳頭,帶著滿心的決絕和期待,踏上了新的征程。
先是跟著舅父學習兵法,苦練行軍之道。
直到十八歲那年,他帶著滿身的傷和赫赫戰功,回到了池樂。
他的戰功讓他驕傲的父皇不得不得重新正視他。
而那位後來被冊封為繼後的蕭氏,也不得不在他麵前偽裝成溫柔賢惠。
可是,他們不知道,他恨死了他們。
但是他卻不能立刻拿著斬殺敵軍的劍,一劍砍下這個害死他母後,又占了母後位置的女人的頭顱。
他雖是北滄的少年戰神嗎,但是他的羽翼未豐,隻能隱忍。
儘管這些年,他在外,二皇兄在朝,二人手中也逐漸多了話語權,但終究是比不上他們的父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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